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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大爷大妈嘈杂的交谈声,说的方言,我一个字没听懂。
身下的床铺很软我还想再赖会儿,之后就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眼睛差点睁不开,我挣扎着眯起眼睛,就看见小伍乐呵呵地拉开窗帘,然后搬了个铁凳子坐我床边。
我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就见小伍拿了两颗梨削:“少东家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就又见不着东家的面了。”
他这句话一下子唤醒了我沉睡已久的大脑,我“腾”
地一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脑勺瞬间就撞在了铁架床上,疼得我直想爆粗口。
这时就有个查房的护士进来,她走过来拨弄了下我的吊瓶,然后说:“你可悠着点儿吧,这脑袋上都缠了四五层纱布了,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打个山鸡都能崩着自己,进医院了还这么不老实。”
我揉着后脑勺,就听小伍在一旁打呵呵:“您说的对,我家弟弟不省心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等那护士出去,我才回过来劲儿,合着我们已经从神农架出来了,于是我连忙转头去看小伍,他正用刀扎了一块梨递给我。
我就问:“你这什么情况?你不是跟我掉进水里”
我还没说完,小伍就连忙给我打手势,我这才意识到这是个三人病房,另外两床的老头老太太还正和家属侃八卦呢,我就立刻住了嘴,望着小伍微微起身把病床边的帘子拉起来。
拉完帘子他就又坐回去,把水果刀递给我,让我吃水果,我接过刀就开始啃那块跟我半张脸差不多大的梨。
小伍凑近了点儿,轻声说:“少东家你当时把我推出水面后,我就被路家少爷救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到达河道的,总之他把我拉上岸就又去救了你,他跟我说他找到一条路,可以把咱们两个都送到地面上去,我的伤势很严重,你也还在昏迷,我就答应了。”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路阿爻下来的洞穴很窄,他一次最多只能带一个人上去,小伍身上又有枪伤和多处骨折,所以路阿爻就打算先把他送上去然后再下来接我。
随后,路阿爻把小伍送上来后就又进洞了,但小伍在营地里等了三天也不见路阿爻再上来,又想起路阿爻临走前跟他说过的一个广播频道,于是他就用营地的广播调出了那个频道。
我问他当时在那个频道里听到了什么没有,小伍说没,那个频道很奇怪,没有播放什么东西,只是断断续续会冒出电流声出来。
他不敢休息,腿骨折了也不能爬进洞里看,就只能抱着怀里的广播在营地等,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就隐隐约约看见有一只探险队从丛林的更深处走出来,这些人二话没说就直接打晕他,把他送到了县医院。
小伍就在医院呆了不到四天,他原本想着等好的差不多就按原路再进去一趟,死也要找到我的尸体,结果没想到我也被送进来了,他更没想到,跟着我来的,还有四哥。
小伍的记忆非常清晰,被他这么一讲,路阿爻为什么会出现在铜柱就有了基本解释,小伍说他是从下游沿着河道往上走的,然后听见枪声,顺道救了我们。
那这可就有的说了。
往上游走这本来就不太符合一个探索洞穴的人的基础逻辑,所以我怀疑路阿爻早就已经涉足过铜柱的范围,并且一直在进行探索,他往上游走说不定是物资耗尽所以要再上去补给。
小伍说他身上携带的绳索磨损很严重,所以带他上去相当费劲,这一点变相证明了我的猜想。
路阿爻跟我说他回了南京,但有很大可能这人压根没回去过,而是直接改道来了神农架,还是跟人搭伙行动,不然他就不会留下那个莫名其妙的调频让小伍求救。
但他没想到我也会找到这地方,所以只能现场编个破理由骗我。
不等我继续再问,病房门就开了,四哥手里掂着一个桶状的不锈钢大饭盒进来,他一把将帘子拉开,瞪了一眼小伍,随后就面色不善地将饭盒放在床头。
“刚才我问过医生,你伤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给你办出院,然后我给你买张票,回去好好待着别再瞎打听,你妈联系不到你,打电话来问了。”
四哥声音低沉,一点一点把饭盒扣打开来。
我不干了,好不容易找着他想问些问题,现在又要着急忙慌地赶我走。
我开口就问:“侯金山呢?我还有问题要问他。”
“我刚才就说了,别再瞎打听,把你那些问题吞进肚子吧,你问不了他了。”
四哥头也不抬,将饭盒最下层的白粥塞到我怀里。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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