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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半天,何瑜总算是松了口,他问:“你要查五师,五师可不好查呀,还是最贼的田雨青和陈肆,他俩要是合起伙来弄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找谁帮忙呢?”
他这么一说可真触及到我的盲区了,对于这些业内的事情,我真是插不上什么嘴,都说八尺龙灵得很,也没哪个人提过八尺龙的外孙也灵得很啊,在这里头,你不灵就没人找你,要想让人找你,你就得证明你在风水这块儿造诣深、非常灵。
“你在行业里混的时间比我长,认识的人也比我多,你仔细想想,咱们找谁比较合适?”
我坐在何瑜对面的沙发上微微弯下腰。
何瑜瘫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我俩瞬间就都不说话了,沉默了得有半个钟头。
在我快要睡着的前一秒,何瑜这才缓缓坐起了身:“你别说,我刚刚仔细捋了捋,我这儿还真有个能帮忙的人。”
我立刻清醒,示意他接着说,何瑜清清嗓门就接着说:“这人叫乔三贵,五十出头,江湖人称老独眼,他二十岁就在广东那边接活,刚开始就一不入流的混混,胡侃一气没少挨打,但他人际很广,后来跟了柳家三爷当消息通,也跟着在自己名字中间添了个“三”
字,十几年前混的那是顺风顺水,柳家之前小道消息多也跟他有很大关系,别的人我不敢确定,但找他肯定能知道你四哥身在何处。”
我皱起了眉头:“柳家人?那我们找他,他不得汇报给柳婉,那咱们不全暴露了?”
我话音刚落何瑜就朝我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他一脸欠揍地说:“小甘同学,这就是你学识不够了,看来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我抬手要打他,他马上改口:
“别别别,不贫了,你是不知道,这老独眼早就已经出去自立门户了,柳三水失踪之后他就带人跟玉京子争盘口,那玉京子好歹也是柳三水的亲闺女,狠人一个,能把盘口平白让给了他去?直接设计把老独眼那一丢丢地盘给一窝端了,逼得老独眼都跑到云南那山沟沟里头不敢出来了。”
“老独眼在云南?”
我问,“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了!
老独眼名气很大,肯定能找到人。
但现在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得跟你说明白了,”
何瑜表情认真了下来,问我说,“你确定要去找他吗,老独眼可跟侯金山那种贪生怕死之徒不一样,侯金山是纯粹爱财,算不得正儿八经的盗门,五师的边儿他都摸不着,顶多算一奸商,但老独眼是真恶毒,你要是能跟他搭上什么关系,那就证明你出不来这行了,你懂我意思吗?”
我心说就一大爷有那么吓人吗,匣子的事情我想继续跟下去,不仅仅是因为上面的机关,还有那些带给我的谜题。
如果说田笑参与了1951年那项秘密工程,当时除了路家行踪成迷,其他家族长辈几乎拧成一股绳,之中涉及的生意也是错综复杂,或许这些事情也和我外公有着莫大的关系。
凌晨睡不着,我回到卧室坐在桌旁开始用素描本画孽摇鬼市图,这幅图我只看了一遍,所以我一边回忆一边用铅笔打稿,试图把图的每一个细节最大程度地复刻出来,尽管我知道这是不大可能的。
在跟何瑜聊的这几个小时内,我又想起了外公,因为1951年的那项工程,我不得不反复联系到外公,除此之外,我还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那还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外公突然说要出远门一趟,就嘱咐我妈回来照顾我,但我跟我妈久不见面,那一个月我过的高兴又煎熬,做什么事都畏畏缩缩地放不开,连叫声妈都觉得别扭,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
而外公也是从那次出远门回来开始逐渐变得身体不好了,但他当初去了哪里,无论我怎么问,他都给我打哈哈搪塞过去。
现在一想,倒真有些奇怪了。
我走神走了很久,一抬手就差点打翻了身边的茶杯,我赶紧稳住杯子免得纸张被打湿,然而当我再去看打稿的纸面,就发现纸的角落用铅笔写了一行数字。
我经常一边想事情一边画画,这是我的一个特殊习惯,经常是沉浸于思维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但今天跟以往又有些不太一样我习惯性地写了一行数字,就像是形成了肌肉记忆写下了这排数字434195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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