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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莺莺的声音将李昭宁的视线拉回,话不多,却能将意思说得很明白:
她幼时在徐州长大,父亲过世后,来到长安投靠叔父,自己则白手起家办伶人乐舞,如今经营着一支戏班,已经是长安家喻户晓、人尽皆知的名家班子了。
李昭宁问起她的父母,她答父亲是戏子,母亲在她幼年就故去,留下一只玉佩,上面刻着团云与白鹤。
李昭宁感受到白居简闪闪烁烁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向柳莺莺一笑:“给朕看看?说不定这图案是哪个世家用的。”
柳莺莺目光一亮,忙从荷包中取出玉佩,交给李昭宁。
那玉佩用料讲究,通体翠绿莹润,色泽均匀,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
李昭宁端详片刻,举起手,唰地一声将玉佩扔出,那玉佩在空中机速掠过,扑通一声落进了不远处的小荷池。
白居简几乎是在玉佩掉落的一瞬间就冲了出去,飞身跳下去,不顾池水寒冷沉入池底,仔细地找。
柳莺莺被李昭宁的大胆举动吓得不轻,看到白居简扑过去的身影又恍然一愣。
李昭宁轻哼一声:“嘴上说着不认识,找东西比谁都快,”
她莞尔一笑,看向柳莺莺,“是不是呀,他的小、青、梅?”
柳莺莺被戳破心思,涨红了脸:“陛下莫要说笑……”
李昭宁牵起她的手,笑得灿烂,眼中狡黠一闪而过:“走,去看看他找到没有。”
说罢,她就拉着柳莺莺一路小跑到了池边。
柳莺莺站在池塘前,望着池中忙碌身影,踌躇半天,语气里是浓浓的关切:“郎君,池里水冷……”
她话音未落,李昭宁抬手一推,将柳莺莺推了下去。
感情不够,得制造点小波折。
“啊!”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
柳盈盈面前猛地一黑,脸先入水,身上一阵凉意,双手本能地往上抓。
白居简听到动静,恍然抬头,惊得浑身一震,赶紧走上前把柳莺莺捞在怀里,另一只手压下她的两只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
柳盈盈紧紧抱着那个温暖的身躯,直到耳畔传来温软的安慰,才从慌乱中猛然回魂,看到眼前旧人满是担忧和怜惜的脸,顿觉恍然若梦。
李昭宁清了清嗓子,他们才着急地互相放开,相对而立。
这么一闹,两个人的衣衫、头发都湿漉漉地贴在了身上,雪白的衣服也沾上泥水,晕染得深一块浅一块的,狼狈不堪,像两只落水的猫。
李昭宁噗哧一笑:“刚才说不认识,现在总该认识了吧?”
……
两人看看李昭宁,又回望对方,片刻后,相视一笑。
李昭宁眉眼弯弯:“快上来吧,要是着凉了就是朕的罪过了。”
白居简向李昭宁投来感激目光,拱手深深鞠了一躬,才扶着柳莺莺缓缓上岸。
李昭宁向子涵招招手,子涵便含笑会意,叫了一堆侍卫来帮忙找玉佩。
李昭宁看向白居简:“想娶她吗?”
白居简愕然,回头看了看陈氏,眼中光芒暗淡下去。
柳莺莺见状,眉头深深地皱起来,眼中似乎又有泪光闪烁。
李昭宁宽慰一笑:“走吧,朕为你们赐婚。”
白居简正要劝,李昭宁却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母亲一定会拒绝?”
他怔愣片刻,看了看身旁的柳莺莺,牵起她的手,向李昭宁浅笑道:“那便……多谢陛下。”
李昭宁领着两人,刚走到陈氏面前,便听到她肃然冷淡的声音:
“妾今日要行家法,还请陛下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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