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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大门的守门人递给我一把伞,然后把铁门打开。
我没有跟他多说什么,打开伞走到监狱铁门外的地上。
街道尽头的路灯下,黑色的大衣裹住的高大身影,灰色的伞面一角遮住上半张脸,然后那伞被风一晃,便露出令我魂牵梦萦的面孔——
我哥站在铺天盖地的雨水里撑着伞等我。
他穿着一件我看不出品牌的衣服,那种长长的风衣让人感觉他是一个神秘的牧师。
他的脸在雨里显得有些苍白,身上和脸上都干干净净的,一点首饰都没有,给人一种清冷的意味。
我本来走出那扇铁门的时候动作是自然又轻便的,可是当我看到我哥——只看到他一眼,我的脚就挪不动了。
我感觉离他的那几步路有一种非物理意义上的远。
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姿态走过去。
我站在原地不动。
我不动,他就过来了。
我看到我哥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来,然后在我跟前定住。
他轻轻抚了抚我出狱前一天剪过的鬓角,那是我花了一个月的工钱让监狱的理发师给我剪的。
他轻轻拥住我,随后又抱紧,越来越紧。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我只记得当时我的眼前是一条阻断街道的小溪。
涓涓溪水在我远处游动,那种清凉感像是林间旧屋里暴雨结束后独身一人,我仿佛能听到那种流动的声音,混合着那种阴冷潮湿的腥味,灌入我整个身体。
我哥松开我,然后用手摸我的脸。
那轻轻的一抚好像有一些风合拢来,无意沾上的冰凉雨丝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战栗。
那一刻,我才真正感觉灵魂回归了我的身体。
那样近在咫尺地看着我哥的模样,我的眼皮感到一丝沉重。
一秒,两秒。
我的眼睛在那样缓慢的时间里变红。
我哥蹲下来帮我把我散开的鞋带系上。
他的脊背弯出一个轻微的弧线,手指在我的鞋面上轻触。
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背后是恶贯满盈的阿利斯监狱,眼前却是一片平坦的旷野。
和……一个弯腰为我系鞋带的人。
这种感觉又陌生又熟悉,我突然觉得一切好像也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糟。
我哥好像是我亲哥一样,有一种无法明说的缘分勾连的切身意味,他好像一个写好了程序代码的假人,好像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原谅我,会继续爱我。
我抓住他的肩,他慢慢站起来,我下意识扶稳,然后迟疑又生硬地摸了摸他的脸。
他的脸很温暖,那些细腻的肌理纹路是我梦里熟悉的触感。
他抬眼看我,用眼睛和我说话,那些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话,那些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细节和情绪,便都在那个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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