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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昨天他看出了她有些嫌弃沈家的饭菜?
“姑爷对姑娘真是体贴,今天就让厨房那边把菜做得精细了许多。”
沁雪怕这位小祖宗在沈家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闹到婆母那边去让婆母听了不高兴,出嫁前夫人就提点过她和晴雨,说自己女儿的脾气她清楚得很,都怪他们夫妻二人宠坏了,万不能在沈家也由着她这个脾气,以免遭到婆母的不喜。
昨天姑娘对姑爷要求换了被褥的时候,真是吓得她和沁雪不轻,姑娘在宋府说一不二惯了,要是在沈家也改不了这性子,怕是会吃亏。
幸而姑爷是个温和的性子,没有因此而对姑娘生出怨怼,还应了她的要求。
要是换做那些高门世家的公子,少不得会对姑娘不满。
宋云棠心中还想着书的事情,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等吃完了漱口的时候,这才问晴雨:“郎君呢,怎么不见他?”
沁雪听着她娇柔的声音,想着这才第二天姑娘就念着姑爷了,于是面上笑道:“姑爷一大早就出了门,说是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这样啊。”
语气里面明显的失落,晴雨以为是沈砚不在的缘故,为了让她开心,便对着她道:“听说咱们院子后头的花园里面有一棵长得极好的山茶花,颜色还是从未见过的粉白相间的颜色,好看极了,姑娘要不去瞧一瞧,也正好消食。”
沈砚不在,找不到机会问他书的事情,宋云棠想着在屋中呆着也无事,索性应了晴雨的提议,很快就让云鹊带着她几个去了花园。
沈家的花园没有宋府的大,但是一草一木却出乎意料的精致,而且里头竟然种了好些奇花异草,这还是她在宋府没见过的。
最让她意外的是晴雨说的那棵山茶花,枝干足足有碗口粗,枝叶如伞盖一样撑开,花朵全开的时候也有一个茶碗那样大。
云鹊见宋云棠手中拈着一朵茶花细看,似乎很喜欢的样子,于是开口解释:“听说这棵山茶花是公子的太爷在小时候种下的,现在已经有一百多岁了。”
“竟是这样老了?”
那岂不是比她太奶奶的年纪还要大,宋云棠突然松开这朵茶花,似乎怕碰坏了。
云鹊很是骄傲:“是啊,听孙嬷嬷说,以前公子小时候,每年花开了就一个人坐在这里看书习字,老爷和夫人就在附近的亭子赏花。”
她口中的老爷自然是几年前因为意外去世的工部尚书沈莆,说来也是可惜,如果不是因为沈砚的父亲祖父去世,沈家在京中也算得上是高门。
他祖父是内阁大学士,而父亲是工部尚书,那时候风光得很,沈砚从前也应是京中无忧无虑的少年,与那些世家子弟一般张扬肆意。
哪知道他们二人在八年前相继去世,沈家在京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再无从前风光。
那时候沈砚才十六岁,想到这里,宋云棠突然没有了赏花的兴致。
见宋云棠突然兴致缺缺,云鹊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只好道:“夫人若是闷了,咱们就去那亭子坐坐,想必公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显然她身边的人都误会了她,都以为她是因为沈砚不在身边才会不开心。
在外面宋云棠没必要跟她们解释什么,只跟着云鹊离开了这里前往她说的那个小亭子。
然而快到的时候脚步却停了下来,只见小亭子里面已经有人了。
只见一身月白衣袍的沈砚正坐在亭子中央,他的身前似乎摆着一盘棋局,只是他的对面却没有坐人。
春日的日光透过亭子的帷幔缝隙斑驳地洒他的侧脸,他头上用来束发的发带被风微微吹起在侧脸,只见他右手抬起,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过了一会儿落在了棋盘上。
宋云棠晃了下神,他是在同自己对弈?
正要提着裙子上前,她才发现亭子中还有一个丫鬟在,那丫鬟穿着一身桃色的衣裙,粉面桃腮,看向沈砚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情意,从她的角度看来小桃越靠越近,眼看着就要与沈砚挨在一起了。
脚步一顿,她转头问云鹊:“那是谁?”
云鹊眯着眼睛看了一下,这才回答:“这是正院孙嬷嬷的女儿,名叫小桃的。”
未等宋云棠说话,她又奇怪道:“小桃是姑娘院里的丫鬟,这会子不在姑娘身边伺候,怎么跑到公子身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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