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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香炉之内檀香袅袅,应淮斜倚在主座之上,手里捻玩着把折扇,见他进来,摆摆手示意那小弟子退下。
沧琰迈步上前,拱手一礼:“徒儿见过师父。”
应淮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随即打开身侧的小匣子,从中取出一小碟子糕点,淡淡的清甜随着余温四散开。
他抬手将糕点推至沧琰面前,眉眼含笑道:“南枫斋的糕点,你素日最喜欢的。”
沧琰心下嗤笑,暗自腹诽:云慈那般冷淡寡情、连加了黄连的白芨粉丝汤尚且喝得面不改色之人,喜好的糕点,必然也是那种要么清淡无味,要么苦得难以下咽之物。
一丝期待也无,他将信将疑地自小碟中拾起一块,凑到鼻尖轻嗅了嗅,并未察觉出来什么异样,适才小心翼翼咬了一口。
浓郁的奶香味毫无征兆地自口腔肆溢,甜得齁人。
沧琰愕然,怔怔抬眸看向应淮,纤长的睫毛眨了又眨。
应淮依旧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笑眯眯道:“慈儿这般看着为师作何?”
沧琰一噎,半晌适才想起正事来,问道:“不知师父这般急着唤徒儿前来,所为何事?”
应淮收起折扇,正了正身子,缓缓开口道:“近日宗门事务繁多,崔长老忙于为新入门弟子刻录玉碟,刘长老忙于考察座下弟子课业,木长老忙于炼制丹药,苏长老……”
沧琰抬手按了按直跳的额角,打断他:“师父有话直说便是。”
应淮嗔他一眼,轻咳了咳:“为师自然也是忙得很,故而——”
他终于道出关键:“近来已至该举办宗门比武的时候了,慈儿,为师准备将此事交由你来筹办。”
沧琰怔了怔:“我?”
应淮微微颔首,朝他施以一个肯定的眼神。
沧琰张了张口,心说他堂堂魔君,便是连所谓宗门比武是何情状都不曾见识过,又谈何主办。
心下已暗自盘算好,先出言应下此事,再寻个什么借口离开,回去同云慈商酌。
他面不改色:“是,师父。”
应淮捋了捋胡子,欣慰道:“慈儿当真是愈发懂事了……”
他一语未毕,掌门殿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砰砰”
敲响,力道之大,震得门板阵阵轻颤。
沧琰目瞪口呆,脱口而出道:“师父,你莫不是在外面欠了债?”
债主都追上门来了。
应淮挠挠头,当真皱着两道花白的眉梢凝目认真思索了片刻,适才坚定道:“没有。”
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噤了声,隔着门板,依稀可以闻见几道弟子的议论声。
“我们当真要去求应掌门和大师姐?会有用处吗?”
一名弟子压低声音问道。
“有用无用,总得先试了再说!”
另一名弟子语气果决。
“是啊,怎说路鸣师弟也曾冒着犯禁受罚的风险帮我从山下带过酒回来,若是就这么放任他不管,未免也忒不仁不义了些。”
又一名弟子叹息道。
“就是!
路鸣师弟上次为了帮我捎文湘书馆新出的话本子,可是被罚抄了一百遍门规!
总之我是绝对不会不救他的!”
……沧琰听了半晌,大致猜出了个大概。
应当是路鸣那小子出了什么事情、又或是闯了什么祸事,而这帮弟子们平日里都或多或少受过他的小恩小惠,此番便是来求助他与师尊前去救他。
沧琰抽了抽唇角,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见面前的应淮倏忽气沉丹田,朝外高声道:“大门并未上锁,推门进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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