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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停顿,他继续道:“若是再让我听见,日后有谁还在背地里嚼舌根,可休要怪我不顾同门之谊。”
他这话瞧上去是同路鸣说的,但声量却刻意提高了几分。
显然亦是在说给周遭那些个看似若无其事,实则竖起耳朵偷听得正欢的小弟子们听的。
果真,此言一出,原本尚还在三两凑着脑袋、喃喃低语的小弟子们瞬时噤若寒蝉,纷纷低垂下头,竭力缩减自己的存在,装作一副专心观战的模样。
沧琰却没准备这般轻易放过他们,毕竟云慈只说了叫他莫要为难路鸣,并未提及旁的弟子。
他勾唇轻笑一声,目光自四下弟子身上流转了一圈,最终抬手指向不远处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衣领里的小弟子,三分促狭道:“你,站起来。”
被点到名的小弟子瞬时周身一颤,面色煞白地站起身,哆哆嗦嗦地道:“大师姐有何吩咐?”
沧琰低低一笑:“你来同我说说,你们究竟,在说我些什么?”
那小弟子也是实在,又或是被他吓傻了,一时失了思考,话不经脑子便脱口而出:“我们只是在议论,大师姐你爱的究竟是阿辞公子,还是陆鸣师兄。”
沧琰眸中玩味更甚,继续追问:“怎么说?”
小弟子答道:“大师姐同阿辞公子共居一室,同时却又为路鸣师兄豪掷千金,如此这般,实在令我们费解。”
此话一出,周遭瞬时死寂一片,仿佛连空气都凝滞出了实质来。
那小弟子似是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究竟说了些什么,身子一软,顺着坐席的靠背滑落在地。
沧琰却是蓦地“噗嗤”
一声笑出来:“所以,你们讨论出什么结果来没有?究竟他们哪一位,才是我的心头所爱啊?”
小弟子此事已然缓过神来,支支吾吾半晌亦吐不出一个字来。
沧琰又将目光转向其余弟子,视线所及之人纷纷将头垂得愈低。
云慈眉心微蹙,抬手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指尖隐隐发力。
她心中微怒,沧琰当真是自恃此时据的是她是身子、用的是她的身份,做起事来简直毫无顾忌!
反正,即便是出了岔子、败坏的亦不是他沧琰的名声,而是她云慈的清誉!
沧琰见自己此番作为,竟能将她这般冷情寡性之人惹怒,一时竟颇有几分成就之感。
心情大好之余,便也不欲再为难那帮子小弟子。
支起手掩在唇畔,轻咳了两声,故作深沉地淡然开口道:“今日我便不同你们一般计较了,你们只肖记得,我爱之人——”
他故作高深莫测地稍作停顿,须臾适才继续道,“既是阿辞,也是路鸣。”
此话末了,众弟子的沉默震耳欲聋,也顾不得垂首装鹌鹑了,一个个震惊无比地抬起脑袋,目光不可置信地凝在他身上。
见云慈面上那副素日里清冷无变的神情竟有了一丝皲裂,隐隐透出几分怒意,沧琰唇角笑意愈发深邃,眼眸一旋,复又填上一句。
“当然了,还有——我亲爱的师父应掌门、崔长老、刘长老、木长老……哦,以及你们,整个清元宗所有的弟子,都是我的心中所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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