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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旖旎,透过床帐柔柔地散在榻上。
裴珩视线落在妻子纤细的腰肢处,锦被也掩盖不住的玲珑身姿。
裴珩喉结鼓·动,缓缓靠过去,呼吸间溢满妻子身上的芳泽。
他大手一捞,把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
轻薄的衣衫脱落,灼·热细密的吻也落在她·肌肤间。
随着床帐摇晃,妻子素手掩面,脸颊的红晕暗昧动人,细弱的声音娇中带喘。
裴珩压着呼吸,眉头紧蹙着,好像怎么也要不够…
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裴珩才猛然睁开眼。
他喘着粗重的呼吸,身上也出了汗。
怎么做了这样的梦!
?
裴珩咽下口中的干涩,看向空荡荡的枕边。
他坐起身盘腿,想要静心,可脑中源源不断冒出的香|艳画面一次次将他击溃。
裴珩难受的皱眉,视线游移在锦被上,莫名就有了个想法。
许是被这想法惊到,他捏着被褥,在做与不做间挣扎良久。
终于还是下床,去架子上取了宁襄的小衣。
裴珩吞了吞口水,看着掌中柔软的小衣,他没敢用力,盯了一会,鬼使神差地凑在鼻尖闻了闻,与她身上时常用的香一模一样。
拿着它回到榻上,裴珩再也忍不住翻滚的热·浪,眼眸一眯,大掌握住口口,开始运力。
他另一只手一直牢牢抓着柔粉色的小衣。
直到粗哑的喘息声恢复平静,裴珩才放松下来,幽幽看了眼掌中被捏皱的小衣。
缓了片刻起身去净室,没让人烧水,他直接用凉水冲洗了一遍,换了干净衣袍出来。
裴珩把那件小衣仔细叠好放在怀中,开门去唤人来更换床单被褥。
他则去往书房,胸口被绸缎贴着热乎乎的,反正这件小衣他决不会让宁襄再穿了。
第二日清晨,裴珩早早就去宁衍府上拜访。
小厮来报时,夫妻二人还睡着。
见妻子被吵醒,宁衍急忙压着声音回应外面,然后温声宽慰妻子,“你不用操心,好好休息,我自会去看。”
说着还拉锦被给妻子盖上肩头。
昨夜睡的本就晚,乔玖鸢困得不行,身上也乏,乖巧地点点头继续闭上眼。
宁衍这才披上睡袍下床来。
裴珩被请到厅中坐着,喝了两盏茶才见宁衍过来。
裴珩起身抱拳道:“长泽兄。”
宁衍点头道:“子璋。”
两人幼时便相识,都以对方表字互称,宁衍比裴珩大两个月。
宁衍坐下后整理了衣袍,才问裴珩,“你这般早来是有何事?”
裴珩严肃道:“长泽兄可知宁襄在何处?”
他派夜阑去找,可不论是宁国公府还是林府的门房都说宁襄没来过,这才只好来问宁衍。
他们宁家人是各自住在自己的私宅,逢年过节的重要日子才会回主宅。
宁衍着急了,才抬起的茶盏又放下,“阿襄不在你那儿?”
裴珩有些懊悔,“前夜我说了重话,她就离开了。”
宁衍不虞皱起眉头,语气也重了,“前夜?她人不在了两日你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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