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到这里,尚直忠语气转为肃然:“他身为朝廷命官,本该爱民护民,时时刻刻为着百姓着想,岂能因一己之私,在闹市中纵马,惊扰民众,公然触犯朝廷律例。”
他一掀官袍下摆,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老臣教导无方,上无颜面对君父,下愧对黎民百姓,罪该万死,今日老臣特意带他前来,向皇上请罪。”
尚锡鳞也立即跪下去,叩首道:“罪臣该死,请皇上降罪。”
楚彧坐在御案后,看着这一对爷孙俩,凤眸中没什么情绪,片刻后,他方才不疾不徐道:“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过是闹市纵马罢了,况且事出有因,尚锡鳞是因为牵挂祖母安危,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也算是情有可原,可见其孝心所在。”
尚直忠叩首道:“皇上深仁厚泽,老臣感激涕零,只是他到底是触犯了朝廷律法,若不惩治,岂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闻言,楚彧略一思索,道:“既然如此,那就命其在府中思过一个月吧,小惩大诫。”
“老臣叩谢皇上恩典。”
尚锡鳞也立即道:“谢皇上隆恩,罪臣一定好好反思己过,诚心悔改。”
两人满面感激地退出去了,楚彧看了看手中的折子,将其放到了一边,对李得福道:“叫秦灿进来。”
“是。”
不多时,秦灿入了殿,拱手揖礼:“微臣参见皇上。”
楚彧一边看折子,一边问他:“朕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秦灿答道:“那个书生是国子监的学生,姓孔,名慎,是山阴省福安县的县丞之子,两年前经当地知府举荐,入了国子监读书,微臣去打听了,其人文采出众,颇具才华,若无意外,他应该会参加明年的春闱。”
听罢,楚彧微微颔首:“朕知道了。”
他说完,随手在旁边的宣纸上写下两个字,孔慎。
却说尚直忠带着尚锡鳞出了乾清门,顺着宫道往前走,尚锡鳞大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语气轻松道:“我就说,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过是闹市纵马,惊扰行人罢了,我又没有踩死人,哪怕御史台参我一笔,皇上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您还非要带着我来请罪。”
言语之间,颇为意得志满,尚相看了他一眼,轻声训斥道:“御史台参你一次,皇上不说什么,那参你十次,一百次呢?”
尚锡鳞表情微滞,尚相又道:“此事往后不可再犯。”
尚锡鳞心中有些
()不以为然,诚如他人所说,如今尚家权势滔天,就连天子也要高看他们一眼,犯一些小过小错,皇上根本不会追究,但是面对祖父的告诫,他嘴上还是顺从地答道:“是,孙儿记下了。
()”
正在这时,宫道尽头有一行人走过来,数名宫人簇拥着当中一名美貌少女,她做宫妃打扮,穿着一袭丁香色的娟纱裙,杏眼桃腮,明眸灵动如水,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
尚相停下步子,拱手揖礼:见过燕容华。
☉()_[(()”
尚锡鳞也跟着停下来行礼,那少女微微颔首:“左相大人。”
寒暄了几句,两方礼貌别过,尚锡鳞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道:“这就是那个做出了眼镜的燕容华?”
尚相道:“燕容华如今很得皇上宠爱,常来乾清宫侍驾。”
“那又如何?”
尚锡鳞眼神中透着几分不屑,道:“区区一个容华罢了,哪里比得过淑妃娘娘?”
……
乾清宫。
燕摇春倚在软榻上,好奇问道:“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尚锡鳞了?”
她说话时的声音懒懒的,让人想起在阳光下打瞌睡的猫儿,让楚彧很想捏一捏,或者揉一揉。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