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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尔诺也觉得有几分棘手,目前知晓了凶手的纵火方法和起火点,蹊跷的是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大理寺守卫森严,就算是门房当值之人有偷懒瞌睡的,晚间还有两队轮值的武卫行走在各处,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入大理寺纵火还不留下踪迹并不容易。
据当晚轮值的差役回忆,他们没听到任何有人倾入的动静,只是火势烧起来后才被浓烟和呛鼻的气味熏到,这才发现了火情,几乎在同时他们便开始从各处调水来灭火。
差役们今晨已经在大理寺内寻找可疑脚印,暂时毫无所获。
最着急的数陆炳文,安排完差役们到东西市找寻买桐油和西域长艾绒的消息,自己则不停念叨要乌纱不保。
大理寺里愁云惨淡,一向处变不惊的裴宁澄的眉头都没怎么松开过。
苏尔诺又召集了当晚当值的差人,让他们仔细回忆经过,要事无巨细。
差役们每次都是那几句,就在她失望至极要遣散他们时,其中一个粗布麻衣的杂役支支吾吾地拱手道不知该不该说。
苏尔诺还没说话,叶奎大嗓门吼开了:“说啊,快说,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那杂役哆哆嗦嗦地说开来。
“昨夜我有些腹痛,不到半个时辰就跑一次茅房,三更天的绑子声响的时候,我正好在如厕,才起身来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香气,头阵阵的发晕,我勉强扶着墙站住,约莫过了一刻钟才好一点,我出了茅房便闻到了药香和另一种刺鼻味道,正觉得奇怪,紧赶着往前面走,路上听到好旁边的墙上掉了东西……”
裴宁澄立刻打断:“哪个位置?”
杂役想了想说:“应该是在靠近西跨院的墙根处。”
几人很快到了杂役说的那处,大理寺的跨院是后修的,和官署隔着堵墙,从厅事经过一个小花圃便是这堵墙。
“就在这,我还踩进花圃里看了看。”
杂役指着自己的鞋底,“还沾着点泥呢。”
前两日下过雪,花圃里还有些泥泞。
苏尔诺二话不说已经扎进了花圃里,她扒开当中的几朵枝繁叶茂的梅树,低头便见一路繁杂凌乱的脚印,有大有小,看不出具体痕迹。
“你昨晚走到哪个位置了?”
她回头看向杂役,脸上难掩失望。
杂役摇摇头:“晚上看不清,我大概走到梅树的位置便折回了。”
苏尔诺皱皱眉,不期然正撞上裴宁澄的深眸,两人对视片刻后几乎同时往前迈步。
男人的步子大很多,很快眯起眸子看着地面,“这个脚印有点小。”
顺着他手指方向,苏尔诺也看见了那几个小脚印,她回头望了望前面的杂乱脚印,来回看了几次,才指着厅事那边说道:“这人应该是纵火后躲在暗处观察了一阵才走,可惜前面的脚印都被破坏了。”
没人应她,苏尔诺奇怪地转头看向裴宁澄,男人好似充耳不闻,正蹲下身细细查看小脚印。
下一瞬,裴宁澄冲苏尔诺招手。
苏尔诺才靠近过去,手腕便被人捉住,男人宽大的掌心温暖干燥,紧紧地扼住她的腕骨将她往前带,眼神示意她踩上去。
“这会破坏脚印……”
“不碍事。”
裴宁澄不由分说地将她的一只脚印在那小脚印上,“没让你都踩,一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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