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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宝山把王韬看作是最好的朋友之一。
这次因偷听上厕所的事闹出了不快,潘宝山很想缓和一下变僵的关系,所以才让老王通知他参加今晚的酒场,没想到他好像是在有意回避,不愿搭理。
“先做了对不住我的事,还跟我摆架子,算个什么东西!”
潘宝山暗骂一句,随即又问老王:“王韬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说。”
老王顿了一下,“他人不在乡里。”
“哦。”
潘宝山稍稍得了点安慰,“那看来他是真有事了。”
刚好,伏广波要先回办公室拿点东西。
老王见他走远,放低了声音对潘宝山说,“宝山,你是不是为补选前的事感到不快?”
“什么事?”
潘宝山知道老王的意思,但没接话,假装糊涂。
“就是偷听刘江燕上厕所的事,不是有人说出去了嘛,还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动静是不小。”
潘宝山点点头抿了下嘴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无所谓,不提也罢。”
“宝山你就是想得开,有气量。
我说句公道话,其实那事也不一定就是王韬说的,没准是有人偷听了去乱说一通的呢。”
“老王你不用说了,明白你的意思。
我对王韬没意见,要不也不会让你喊他晚上一起喝酒。”
潘宝山道,“据我目前了解,多是郑金萍那骚大丫搞的鬼。”
“那就好,那就好。”
老王诶呀了一声,“其实我挺喜欢看你们哥俩和和睦睦打打闹闹的,当然,现在你有了身份,打闹的事不能做了,得讲体面,但和睦还是要的。”
“行了,那事先不说,你跟郑金萍联系下,看她去富贵酒楼了没,有些事她在场能张罗。”
潘宝山道。
郑金萍这会可没到富贵酒楼,她正在宿舍里打扮,还专门在腋窝喷了一般情况下舍不得用的香水,这样在举手抬臂间可以放出味来,她认为那是撩人的气息。
老王打电话给郑金萍,说潘宝山已经往酒楼去了,赶紧过去招呼,如果时间宽裕可以摸几把扑克。
这对郑金萍来说当然是好事,毕竟又多了个环节机会,“老王,你跟潘乡长说,我马上就过去!”
挂掉电话,郑金萍疯疯张张地跑出来。
可刚到大院中心花坛,不想碰到了梁延发,郑金萍顿时感到不妙,但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金萍,慌里慌张要去哪里?”
梁延发问。
“潘乡……潘宝山要我到富贵酒楼订两个大桌子,我去看看。”
郑金萍有点不安,她并不知道潘宝山与梁延发暗中的关系。
“两个大桌子?”
梁延发并不了解情况,“今天上面没来人吧。”
“上面没人下来,但下面有人上来。
潘宝山召集各村村支书开会推广地膜花生种植,完了请他们喝一场。”
“这小子不简单,还没怎么地就想拉拢人心了,还有什么人?”
“还有农技中心主任伏广波和农经站的老王。”
“小兔崽子,步子走得很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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