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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保留。
在这种时候,温南星竟然觉得,和岑黎的经历相比,自己这些的压根不值一提。
说出来会被人念叨,矫情。
“那……给了吗?”
温南星欲言又止,半晌犹豫地问。
“没,怎么可能给。
你要知道,像这种不是沾了酒就是沾了赌的人,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岑黎正色,“这是个无底洞。”
温南星赞同这句话。
“第三次,他又回来要钱了吗?”
“也没有,他就是个怂的。”
温南星听他这样称呼自己的亲生父亲,心里五味杂陈,不是对岑黎的责备,而是突然很心疼,相比之下,他至少拥有亲人的爱。
“那次被俩老人混合双打,我也有点记不清了,可能门牙都掉了两颗……总之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岑黎说得自己都想笑,“你肯定想问还有一次对吧。”
温南星非常缓慢地点了下头。
“如果刚满月那次也算的话,”
岑黎偏头看他一眼,“正好三次吧。”
温南星瞠目结舌,反应过来,他的父亲连骨肉降临的当天,都没出现过。
而中间也不曾提到过他母亲,显然是两者角色都缺乏。
这些事情从当事人口中轻描淡写,当做一个故事一般说出口,就会让绝大多数人认为——啊他好洒脱,能接受命运的不公,学会原谅和忘记,释怀过去,一定是有大智慧的人啊。
但实际,那根本不是释怀。
而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被弥补了,你别无选择,只能接受。
长时间开车真是一场考验人定力的实验,岑黎稍微动了动泛酸的颈部,然后趁着过etc等杆起落的时间,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副驾驶上的人。
“我没有要跟你比惨的意思。”
“吃点甜的,然后把那些事情都忘掉。”
他说,“出来玩别想那么多,我们快到了。”
白巧克力。
甜得齁。
温南星接过:“谢谢。”
就像温南星这会儿除了道声谢谢,也没别的话能说一样。
“哦对,差点忘了,把后面的小瞌睡虫叫起来吧,”
岑黎瞥了眼后视镜,“睡一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压根没上车,被留在加油站了。”
温南星这才想起来去看一眼后座,小姑娘睡得四仰八叉,原本能塞下三四个人的后座眼下被她一人霸占着。
停车场几乎都是带着小孩暑期亲子乐的家长,人满为患。
开门关门的动静尤响,但陈妙妙的耳朵很神奇,像动画片里能自动阖上的精灵耳,屏蔽了一切外界噪音。
他们两人聊了一路,她也香香地睡了一路,口水都沾上皮质座椅了呢。
所以温南星自然是没把人叫醒,睡太沉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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