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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个导演打电话,或者把导演喊过来,你亲自听见导演的声音一切也就明了了。”
邹正现在见许京淮像见鬼,绝对不敢和他当面对质,而且那个导演的话是酒后讲的,清醒了必然会翻脸不认,刨除个人情感,她和邹正在许京淮面前都手无寸铁,是同类。
算是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她没给邹正打电话,也不打算再和许京淮纠缠讨论下去,她脑子比浆糊还乱,需要时间冷静,“我今天不舒服,以后再吃饭吧。”
她飞快地跑进女生宿舍。
“温凝!”
许京淮边喊,边追过去,小姑娘跑得太快,他被隔在女生宿舍门口。
温凝一口气跑到二楼转角,躲在窗户旁悄悄盯着楼下,见许京淮走了,提着的心才落下来。
邹正手机打不通,她去了乐队排练室,梁京州和许京淮相识多年,对许京淮的了解比她深,或许能从梁京州那得到答案。
温凝简略讲了去年冬天邹正被困在剧组出不来的那些事。
“不可能!”
梁京州十分笃定,“京淮哥那么斯文有礼的人,对你有心思也不可能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而且商人向来是利益第一,投一部戏困住邹正这种赔本买卖,京淮哥不可能做。
是邹正受不了分手打击,把京淮哥当成假想敌,胡编乱造的吧?”
温凝以为可以从梁京州这得到答案,然而没用,她还是困惑,比如之前的那些巧合,和许京淮明目张胆地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联系不上邹正,朋友也解决不了困惑,她只能带着疑问回宿舍。
见温凝回来这么早,虞北棠问:“这么快,你们在食堂吃的饭?”
温凝换上拖鞋,拿下包挂进衣柜,“没吃。”
虞北棠探过来半边身子,“怎么了?”
“邹正来找我了,”
温凝把邹正的话毫无保留地讲一遍。
虞北棠双臂环抱胸前,思忖片刻,“如果邹正所言属实,那许京淮可真变态,你还是别顾及梁京州的关系了。”
温凝叹了口气。
虞北棠:“我有个朋友爸妈离婚,就因为她妈妈有个变态初恋,分手十几年还忘不了她妈妈,一直单身,家里贴满她妈妈的照片,意外重逢后,疯狂地追求她妈妈,追不上就抢,把她妈妈关在乡下一个小屋里十多天,还拿她的生命安全做威胁,把她家折腾的鸡犬不宁。
她妈妈为保护家人,与她爸爸离婚,和初恋破镜重圆,之后我朋友想去看她妈妈,那人都不让,占有欲特别强,完全把她妈妈占为己有,后来她妈妈受不了那种生活自尽了。
凝凝,如果许京淮是这样的人,你一定离他远点。”
那骨头缝都渗着凉气的阴冷,又在温凝周身蔓延。
手机震动,许京淮发来两条消息,温凝一个字未回。
“对不起,”
孟铭立在棋桌旁,垂着头,“是我办事不力,让邹正从那女孩口中套出话。”
许京淮指尖捏着一枚黑子,缓缓放入布满黑白棋子的棋盘,黑子堵住白子最后一口气,气尽提子,他慢条斯理地收回那枚被吃掉白子放进棋篓,“嘴都堵不严,确实办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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