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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在他食指的温热顷刻间消失,小姑娘一分钟都不愿与他多接触,许京淮转身按开电视,“你冲个澡,看会儿电视,我出去一下。”
陌生的地方,又是不正规的小旅馆,温凝不敢独自待在房里,上前抓住许京淮胳膊,“你去哪?”
“买点东西。”
许京淮回头,“你还没吃晚饭。”
温凝:“我和你一起去。”
晚上八点,镇子上大部分商铺都关了,他们走了好久才找到家规模还算大的超市,购物车很快被床品四件套、牙膏牙刷等洗漱用品堆满。
“我们只在这待一晚,用不着买这么多东西。”
温凝友情提醒。
许京淮:“不多。”
温凝中午也没吃饭,确实饿了,不再管他的事,独自去食品区拿了些零食,她抱着食物回走时,瞧见玩具区摆着个电动小马,还佩戴个玩具马鞭,鞭子挥到马身上,小马就四处走动,她顺手拿了一套,准备春节送给舅舅家的小表弟。
饭后回到旅馆,温凝先去洗澡,出来时房间已焕然一新,床品全部换了新的,床边还铺了快地毯,上下床时脚可以踩在上面,拖鞋、水杯、衣挂也换了新的。
温凝擦着头发,愕然地看许京淮。
他手指床,“可以随便坐了。”
“新的也可能不干净。”
温凝拆台。
“嗯,但没人用过。”
许京淮牵着温凝坐到椅子上,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又从她行李箱里翻出吹风筒,站在椅子后,顺着头顶往下吹。
女孩发丝乌亮柔软,搭落在掌心如瀑般顺滑,洗发水的香气随着风飘到空中,丝丝缕缕地浸入许京淮鼻腔,火车上孩童纯粹的笑容,再次浮现在眼前,其实温凝也是如孩童一样纯粹,不积压情绪内耗,喜欢打直球,骨子里有着不服输的劲,鲜明又活力,那蓬勃的朝气,就算在污泥里也能开出圣洁的花。
那日慈惠寺雪纷纷,她背着吉他,一步步从台阶走上来,未施粉黛的脸颊,坚定有力又澄澈清明的目光,一眼便魂牵梦绕无法忘记。
还有那他找不到根源的熟悉感,从看见温凝第一眼起,许京淮就觉得曾经见过温凝。
吹风机的嗡嗡声停止,许京淮思绪也断了,他弯腰抱起温凝放到床上。
人躺好,许京淮却没着急起身,温凝霎时慌了神,手捂胸口说:“你要干嘛?”
许京淮唇在她耳朵贴了下,沙哑着嗓音,“你说呢?”
温凝避开他的目光,“我还不愿意。”
许京淮顺着她耳朵向下,要亲不亲的剐蹭着,“混蛋的话,你也信?”
明明没做什么,温凝却脸热得烫人,骑虎难下,她只好求软,“坐一天车好累的,你放过我吧。”
许京淮忽地笑了,“逗你的。”
温凝:“”
许京淮压着人没放,盯着温凝眼睛对视两秒,低头她额头印了口,“凝凝哄人,真叫人欢喜。”
温凝:“”
凌晨许京淮关灯躺下,房间陷入漆黑。
第一次和许京淮同床而眠,温凝警惕地移到床边,背对他大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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