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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变成“阿让哥哥”
,结束时邬思黎嗓子都要喊废,左柯让后背也多出几道指甲抓痕。
去浴室清洗完,邬思黎裹着浴袍坐在洗手池上发呆,左柯让站她腿间吹她头发,吹几秒钟亲她一下,然后说:“宝宝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邬思黎拉回飘散的神绪:“嗯?”
他笑:“感觉你今天超级配合我。”
邬思黎一向是不接他这种话,低头整理着松垮的浴袍腰带。
左柯让被她可爱到,两指捏她腮,迫使她嘴唇撅起来,他俯身探舌在她口腔里搅动一圈,分开后,他平视着她,漆黑的眼里漾着浅浅笑意。
或许是因为气氛正好,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专注,总之此刻周遭一切都促使着她产生一种敞开心扉的想法:“感觉你最近也挺善解人意的。”
左柯让挑眉:“不太懂。”
邬思黎舔舔唇:“就,我昨天说可能没空去看你的比赛,还要住校,你都没怎么样。”
“你说可能没空最后还是来了,住校一晚现在也回来了。”
左柯让关掉吹风机,挤精油在手心:“而且你住校不是有正事么,我再混蛋在女朋友前途面前还是有分寸的。”
他侧过脸示意:“我挺乖的是不是?”
都怼到跟前来了,邬思黎躲不掉,在他脸颊亲一口。
左柯让心满意足站直,精油抹在她发梢,记起件正事:“想不想出国?”
邬思黎又是一声疑问的嗯。
眼睛也回落到左柯让脸上。
“你们专业老师不挺推荐你出国交换?”
左柯让面面俱到讲着:“我查了下,除了康普斯顿,巴大也挺好,你现在大二,要想交换就得赶紧准备起来了,钱的事你不用管,邬思铭我也会安排好。”
无论是出于对左柯让的了解,他不会允许自己离他那么远,抑或是其他一些隐晦的情绪。
邬思黎下意识问:“那你呢?”
这个问题又取悦到左柯让,他又亲她一下:“我当然是一起去啊。”
“可是西班牙好像不太适合你的专业。”
“你也不用操心我,我过去纯陪读。”
出国就是去深造,他送她去国外读书做交换,寸步不离守着她,甘愿放弃自己的学业。
格外理所当然,任性又妄为。
邬思黎心里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似捆绑她的枷锁又收紧了些许,但又多出些与之相悖的柔情。
左柯让看她看得严,不过一切对她有利的事情他全都支持,没得到她回答,重复问:“要不要去?”
“不想去。”
邬思黎摇头,怕他自作主张,抓住他浴袍一角:“我真的不想去,我习惯在宁城生活,不喜欢再去熟悉别的地方。”
她能接受他的帮助,但绝不能接受他的牺牲。
邬思黎一脸认真,左柯让便没再提,点点头:“那就不去,我们就在宁城待着。”
她强调:“你别偷偷帮我申请。”
他逗她:“就偷偷。”
邬思黎皱起眉,左柯让回应她一个吻。
接下来没打算再出门,本来是想找身她的睡衣给她穿,视线略过自己那一排衣服时,心头一动,摘下来件黑衬套她身上。
邬思黎在旁边穿衣镜前照着瞅两眼,没说什么,只是抬手将顶端松开的三颗扣子又系上两颗,遮挡住他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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