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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狭长的凤眼缓缓睁开,如同晨光中的雏凤般,眼神还略带些懵懂。
不过姜椿可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下坐起来,指着自己的身子,兴师问罪道:“夫君,我身上的小衣跟亵裤都不见了,你说你是不是偷偷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儿?”
外头渐渐天色渐量,她未着小衣的身前白得几乎反光,又那样优越跟泛粉,几乎要闪瞎宋时桉的眼睛。
他呼吸一窒,片刻后这才恢复正常,别开目光,淡定回道:“我又不是你,我可是正人君子,从不干趁人之危的事情,你莫要胡乱冤枉人。”
姜椿扭了扭身子,笑嘻嘻道:“夫君你说这话的时候为何不敢看我?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有本事你看着我说呀!”
宋时桉:“……”
他无语道:“你把小衣穿上,我就看你。”
姜椿撇撇嘴,哼笑一声:“有本事趁着我醉酒解我小衣跟亵裤,没本事在我醒着的时候看我身子是?
再有三日你就停药满七日了,我看你到时敢不敢看我,不敢看我的话仔细找不到道,看我怎么嘲笑你!”
明白她话中隐藏含义的宋时桉顿时脸色红如晚霞,无力吐槽道:“你,好歹是个女子,就不能矜持点?”
姜椿哼唧道:“许你找不到道,还不许我嘲笑你了?”
宋时桉:“……”
自己怎么可能找不到道?
咳,昨晚他观察得可仔细了,还上手替她搓洗了一番呢,心里早就有了章程。
但这些大实话他可不敢说。
只能不屑地轻哼一声:“劝你别小瞧人,尤其是小瞧我这样聪慧的男子。”
姜椿单手勾住他的脖颈,拿身前在他身上蹭了蹭,笑嘻嘻道:“还有三日就能知道夫君究竟聪慧不聪慧了,夫君可别叫我失望哦。”
宋时桉伸手推开她,淡淡道:“失望不失望的,都到那种时候了,你还能换个夫君不成?”
姜椿斜眼看他,厚脸皮地笑道:“换夫君肯定是来不及了,也只能辛苦我好生教一教,没准能教出徒呢。”
宋时桉这下不吭声了。
自己虽然是个男子,但他两辈子都没同女子敦伦过,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就连亲嘴都是她做示范,他才跟着学会的。
敦伦这事儿上,怕是还得需要她的提点。
当然,自己胡乱模索也成,只是这样一来,很可能会搞得乱七八糟,两人都不太能享受到。
好好的第一回,若是留下这样不好的回忆,总归有些不美。
所以他愿意当个虚心的好学生,她肯教,那他就好生学。
姜椿又凑过来楼他,笑着调侃道:“夫君怎地不吭声了呀?难不成你也乐意让我教?哎呀呀,这可真是受宠若惊呢。”
看来自己前世看的那成百上千只猪跑的片子有用武之地了,他这个过目不忘技艺超群的家伙,绝对是个好学生。
嘿嘿嘿,看来自己有福了。
宋时桉没接她的话茬,又伸手推了她一把:“时辰不早了,你该起来做早饭了,饿到我没关系,饿到爹可就不好了。”
姜椿扭头看了窗户一眼,见外头已经全亮,想着再有三日两人就能圆房了,也就没再逗他,麻溜地捞过小衣穿上。
反正都要是自己碗里的肉了,他还能跑了不成?
不过圆房在古人看来是件大事儿,不能太过潦草,她得先做一些准备。
生活嘛,还是需要些仪式感的,如此将来回想起来,记忆也能更美好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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