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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具体是怎么溺死的吗?你溺死时你爸爸妈妈又在哪里?”
阎煦不太理解,倘若钱溪悦的父母真像它说的那样爱它,他们又怎会心大到让自己孩子去河边玩耍而不管不顾?
“我爸爸妈妈还没下班。”
钱溪悦可能看出了阎煦的想法,低头垂着眼睫,尽力为父母辩解。
“我们家穷,我小时候身子又虚,三天两头生病,我爸妈为了给我看病借了不少钱。
我爷爷奶奶嫌我是女孩子不愿意管我,我姥姥姥爷又去世的早……我爸妈没人帮衬,只能一边带孩子一边挣钱养家,特别辛苦。”
尽管钱溪悦只活了短短6年,可它记得父母对它的好,每次一想到父母,它的心底又酸又涩。
“我出生在八十年代,刚好赶上计划生育。
我爸爸妈妈觉得生男生女都一样,但我奶重男轻女很严重,我刚出生就忽悠着我妈把我扔了,再抢个儿子。
我爸我妈不同意,奶奶一怒之下就跟我家断绝了关系,还说我妈要是生不出儿子就别进他们家门,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爷爷奶奶……”
它揉揉鼻尖,尽量压下酸涩的情绪,继续说道:“出事那年我刚上一年级,爸妈下班时间晚没办法接我放学,每次都是拜托邻居家奶奶接他孙子放学时顺便把我接回来。
“当时我家那一块儿还没拆,我们住的房子离着河边不远,小孩子们放学回来几乎都是在河边玩耍,闲着的邻居们就会在河边帮忙看着孩子们。
我就是……就是有天在河边和小伙伴们打水仗,脚一滑掉进中间深水区域淹死了。”
阎煦抱着抱枕靠坐在沙发中静静听着钱溪悦的话。
末了,她突然开口:“你还记得你具体是怎么死的吗?”
钱溪悦已经死了三十年,对于死亡的记忆越来越淡。
它边努力回忆边慢慢说道:“我好像就是在水里绊倒了,掉进了深水区域,我抓着石头想挣扎着往上爬,但被水草缠住了脚,爬不上去……再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水草?”
阎煦眉梢微挑,“这条河里有长到能缠住脚腕的水草吗?”
钱溪悦愣住了,仰着下巴定定地看向阎煦。
当时它太小了,死之后就陷入悲痛中走不出来,消沉了很多年。
后来有一次,它看见另一个小女孩在河边捡鹅卵石时失足掉进深水区域,它下意识将对方托起送到浅滩处。
它看到小女孩的爸爸妈妈惊慌失措地过来抱起她,检查她身上的伤口。
小女孩却一点也不害怕,不哭也不闹,笑呵呵地看着它用口型说“谢谢”
。
也是那个时候,钱溪悦突然与自己和解了。
它终于发现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它能救人,能阻止其他人重复他们家的悲剧。
再之后,它全身心投入救人事业,也没想过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
如今阎煦这么问,她才猛然发觉自己的死亡似乎有些蹊跷。
“你当了这么久的水鬼。”
阎煦慢悠悠道,“你应该知道水鬼想摆脱限制离开水域,下到冥界转世投胎有哪三种方式吧?”
钱溪悦下意识回答:“一是找替死鬼、二是做好事获取功德、三是在这片水域中待到阳寿已尽。”
溺死鬼大多为横死,也就是非正常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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