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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听谢洄说了一长串,什么也没听进去,叹了气回过去,“可是他看起好累,我都心疼了。”
“你心疼个鬼!
心疼他不如心疼我!
我也要累死了,实习天天像狗一样,该死的资本家!
你的檐哥也是资本家,别跟我提他,我现在平等都讨厌每一个资本家。”
“是你自己要现在就才实习的,你要是没钱告诉我,我还存了好多,不要这么辛苦。”
谢洄冷静下来,也叹了口气,“跟那没关系,想要往上爬就只能这样,不然我爸妈辛辛苦苦送我到这里干什么,还不如就国内。”
祁奚只知道谢洄学的是金融相关的专业,并不懂到底是什么,他同样也帮不上忙,只好回:“我给你发红包,我现在上班的工资都没地方花,你拿去买好吃的。”
“真好啊!
儿子长大也能赚钱给我花了!”
“谢洄,谁是你儿子!
我生气了,你不哄我十天我不会再理你了。”
祁奚给谢洄发完了语音,立即去找傅檐川告状。
“檐哥,谢洄让我叫他爸爸。”
傅檐川过了很久才看到了祁奚的消息,听完没忍住笑出来,把他对面的副总吓了一跳。
他没有回,放下手机感觉心里的烦躁平静下来,直到他准备去接祁奚的时候,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说他母亲病情加重了。
“傅董事长突然来,提到了你,夫人被他刺激到了。
现在打了针平静下来,具体怎么样了要等她醒过来再看。”
傅檐川放下手机在车里一动不动了很久,终于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去接祁奚,他转头把车开回了他许久没有回去的“家”
。
他怒冲冲的进门被权叔拦住,“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他是不是回来?”
权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傅檐川的的怒气已经明显到像有了实体,他劝道:“你冷静一些。”
傅檐川没有回话,越过了权叔上楼,直接去了傅振荣的书房。
果然傅振荣在里面,一如往堂地抽着雪茄,像是他什么也没做过,或者说就是故意的,傅振荣根本不在意林娴婧的病情怎么样。
他克制地推开门走进去,傅振荣轻飘飘地向他抬眼瞥来,“你终于肯回家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振荣明知故问地回:“做什么?去看你妈吗?我们没有离婚,我去看望她有什么问题?”
傅檐川紧紧地咬牙才忍下了挥拳的冲动,忍耐地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收手?”
傅振荣狠狠地摁灭了雪茄,站起来走到傅檐川面前,“傅檐川,你想得到什么?你这么做最后到你手里的还剩下多少?我让你做继承人哪里亏待了你?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留给你,你有什么不满?”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想当这个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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