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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澍回答得很坚定,“我哥很怕麻烦,上次你过生日,他还专门让我联系朋友提前预订位置。
单凭这一点,姐,你待遇比我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陈嘉玉惊讶:“什么时候?”
“你俩刚领证那天?”
时间过去很久了,温澍的确记得不是太清楚,“不是那天也大差不差。”
原来那家餐厅是温延提前半个月就确定的,甚至还是刚领证的时候,难怪当时温正坤搞那一出,温延挺生气。
陈嘉玉稍稍平复了内心波动,正想说些什么,姜姨送水果过来,伸手在Elvis头顶轻轻拍了一把。
她嗔怪道:“还没月圆呢,鬼叫什么。”
温澍笑嘻嘻地拿过一颗草莓,故意没事找事:“姨,你该说大白天的鬼叫什么,月圆又不是中元节。”
“去去去。”
姜姨没好气,“老爷子刚午睡下,你们两兄弟把人喊醒来,看他骂不骂你。”
温澍刚才不敢进门就是怕在外面疯玩这么久被骂,这会儿一听老爷子睡了,赶紧喊上Elvis上了楼。
户外客厅只剩陈嘉玉跟姜姨。
姜姨过来时,对两人说的内容多少听了一耳朵,见陈嘉玉默默出神,她换上笑容:“小延这么些年都没过生日,今年结了婚,肯定得跟你好好过一次。”
陈嘉玉吃了块西瓜,捏着叉子:“您知道为什么吗?”
姜姨脸上的笑维持不下去了,安静了会儿叹气:“这孩子从小苦,他妈妈在的时候给他过,后来他妈妈去世了,他更不愿意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这答案出人意料,陈嘉玉的确没想到跟他妈妈有关,犹豫了一下:“他妈妈是怎么去世的?”
沉默片刻。
姜姨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是犯了疯病,在小延四岁那年跳楼自杀的。
当初完全看不出病因,甚至前一天,她还跟我说小延钢琴拿了奖,要带他去游乐园。”
可谁知道不过几小时而已,暴雨如注的凌晨深夜,孟植宁抱着温延从郊区别墅的三楼阳台跳了下去。
温延只身上几处骨折挫伤,孟植宁却当场死亡。
听完三言两语,陈嘉玉的呼吸几乎停滞,过了好半晌才勉强回过神:“我以为……我以为是生病去世的。”
“当年的事情乱得很,具体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担心孩子小小年纪,被亲妈抱着跳楼自杀,小延爸爸那边为了压下这事,统一了口径,说是车祸去世的。”
姜姨向来笑容满面的人眼下也唉声叹气,拍了拍陈嘉玉的手背:“所以你能跟小延在一起,阿姨很欣慰。”
……
回到卧室,陈嘉玉在床边坐了好一阵。
看着窗外明朗亮堂的景色,视野画面一转,她好似看到二十多年前,那个漫长无垠的夜晚,面容俊秀稚嫩的小男孩儿坐在满地的血水里,感受着母亲渐渐冰冷的身体。
机缘巧合下得来的信息过于厚重,沉甸甸地砸在陈嘉玉的心里,压得她突然喘不过气。
后背一阵一阵地开始冒冷汗,陈嘉玉躺到床上,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闭起眼,试图驱走那些幻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困意渐渐袭来,黑暗宛若长了触手,拽着陈嘉玉的意识陷入睡眠。
但或许是睡前设想出的那些场景,这一觉睡得并不好,半梦半醒间,一会儿是大姐哭着出嫁,一会儿是二姐面无表情的冷眼,还有阿奶身上腐朽又难闻的霉味。
梦境的最后,她好似又回到了玉带镇的那间小房子。
漏雨、潮湿、冰冷。
眼前突然燃起一片灼人双眼的大火,四面八方的风呼啸着让火苗蹿得更烈。
陈嘉玉用尽全力往出跑,可怎么都到不了出口,直到她自暴自弃地回头看了一眼。
那团火的尽头深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然后那人倏然抬起头,一张仿若被剥了皮一般,看不清楚面貌的血淋淋的脸正看着她开怀的笑。
这画面在眼前停留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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