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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前段时间她回去烧纸,村里有人碰到她。”
曹耘被男人这眼神看得生出一层鸡皮疙瘩,声音紧巴巴的,说话也磕巴,“我们才想过来看看她。”
其实之前刀疤保镖就注意到这两人的动向,怕误伤无辜的缘故,跟温延报备情况后多观察了一段日子。
但之后好几天,他们都没有再出现。
直到温延确定陈嘉玉父母与他所形容的长相一致,这才在今天将人逮住。
倘若真的只是来看望人。
何至于偷偷摸摸尾随这么久,能一路跟到水疗会所,恐怕提前已经踩点好了陈嘉玉的住处。
其实温延有想过会不会是温正坤搞的鬼。
但因为没有发现其中有他人的手笔,并不能与他扯上联系。
温延心不在焉地思索着这些细节,面上仍是无波无澜,悠悠看着他们,一口回绝:“不可能。”
话音刚落,始终缩在旁边的陈德元骤然暴跳出声:“你凭啥做主?老子来见自己闺女天经地义,你是啥东西!
念娣在哪!
你让她给老子出来!”
一旁的曹耘使劲拽他胳膊,依然无济于事。
而温延闲适的神色在听到某两个字时,眨眼间变得漠然,只剩唇边残留的零星弧度。
像是对那名字尤为厌恶,他的眼神也敛起了几分钟前的不以为意。
温延缓缓坐直,一字一顿地问道:“陈嘉玉三个字是烫嘴么?”
对上他如有实质的眸光,陈德元缩回脖子,不甘心地咽下恼火不再吭声。
见温延十分计较这一点,曹耘生怕真的将人激怒,赶紧找补:“不是不是,他就是喊习惯了。
别生气,我们真的只是想来看她过得好不好。”
“不用在这里跟我打太极。”
如果在他们没有喊出那个名字之前,温延勉强愿意分出一些精力,那现在便是实打实地懒得浪费耐心再应对。
他站起身,扯了扯唇角淡声道:“尽快离开,这对我们大家都好。”
说完,温延提步朝出走。
身后留下陈德元的谩骂喊叫,他置若罔闻。
刀疤保镖紧随其后,对于温延最后的那番话略作犹豫,毕竟是老板娘的亲生父母,分寸拿捏都很有必要:“老板,直接送他们原路回去,还是?”
温延停在电梯前。
应该也是考虑到这个问题,垂眸抚平袖口褶皱,顺手将陈嘉玉送给他的领带打理平整,沉吟两秒,轻描淡写地开口:“先安排两个人盯着他们。”
“明白。”
只是再怎么运筹帷幄的计划,遇上没皮没脸的对象也徒劳无用。
毕竟意外总是出现得让人毫无防备。
陈嘉玉跟许严灵做完水疗,又去附近商场逛了逛,结束后,她按照温延交代的通知了他。
温延从饭局离开接上她们,将许严灵送回了家。
按摩完浑身松软,陈嘉玉上车便感到睡意,她忍着呵欠等许严灵走后,正打算闭眼,手指忽然被温延几不可查地勾了勾。
她扭头看过去:“怎么了?”
“什么时候回的老家。”
温延捏着她手指清晰可见的骨头,剐蹭指弯的时候,似有若无地划过,提了下唇角:“我都不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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