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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把我送回阿卡姆吧（第2页）

布鲁斯凝视着jan，哑声道。

“……嗨？好久不见？”

jan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他不太明白布鲁斯为什么一副非常紧张的样子，旁边那个有些眼熟的男孩也很关心地看着他，好像他在他们眼里无比脆弱，稍微碰一下就会碎了一地。

“……jay”

布鲁斯又盯着他说。

好吧，他这是在向他自己撒娇，jan想。

他和马甲们一直断联到现在，布鲁斯一定是吓坏了。

jan把双手环在布鲁斯后背上，紧紧抱住了他，头埋在那宽厚的肩膀上蹭了蹭，姿态熟练又亲密。

布鲁斯僵住了。

在jan醒来之前，他对jan的心理状态设想了很多次，jan可能对他充满憎恨，憎恨他一直没有来救他……最糟糕的，是jan了无生趣，连憎恨都不再有……

每一次回想起jan自刎的画面，布鲁斯都心痛得难以呼吸。

如果可以，他宁愿替jan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孩子在他怀里失去温度……

但他从没想过，jan会无比亲密地拥抱他。

这太出乎意料了，jan态度自然得好像这一切理所应当，他在对许久不见的父亲表达自己的思念。

但这非常诡异，要知道，三天前的那晚上，jan见到布鲁斯的第一眼就是在他面前自鲨。

这让jan此时的行为显得无比分裂。

一旁的提姆都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布鲁斯，怎么只有你在？”

jan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小丑呢？还有稻草人，小丑女，他们怎么不来找我玩？我有点想他们了。

“布鲁斯，把我送回阿卡姆吧，我喜欢那里。”

虽然不知道本应该被剧情杀的jan为什么还活着，但这个疑问在你脑海里一闪而过，你没再关注它。

你只觉得脑袋有点痛，痛到头晕乎乎的，神智也不清晰。

此时，你非常非常需要马甲们的安慰。

布鲁斯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