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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和玉哭笑不得地答应下来,犹豫了一下后又小声的加了一句,“别担心我,陈教,我真的没什么事。”
陈长兴愣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纪和玉的发顶,没好气道:“你小子!”
在再三叮嘱了蒋一清务必照顾好纪和玉后,陈长兴便离开了这里,准备给年轻人一些私人时间。
“陈教老是这样,啰里啰嗦,”
蒋一清“哈哈”
笑了两声,眉眼弯弯,“你哪用得着我照顾啊小玉,你照顾我还差不多,咱俩站在一块,谁看了不得说一句你比我靠谱啊。
我也就年纪比你大了几岁,哈哈哈。”
说着,蒋一清也顺手揉了一把纪和玉的头发。
“蒋哥,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
纪和玉哭笑不得地拂开在自己头顶作乱的手,“蒋哥才没有不靠谱呢。”
虽然在生活中,以及在网络上,蒋一清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和常规认知里的“冰雪运动员”
都很清冷的“刻板印象”
相去甚远,但作为华国第一男单,蒋一清身上的担子从来就没有轻过,怎么可能会是个不靠谱的人;如果蒋一清是真的不靠谱,又如何能独自扛起前途一片黑暗、道路无比曲折的华国花滑如此之久?
“行行行,不逗你了。”
蒋一清略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纪和玉的发质很好,与他的人一样柔软温和,揉起来的手感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现在咱说回正事上,小玉,你有没有哪里想去的,我陪你去逛逛也好。”
“……我其实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所以,嗯,真的不能留在训练场训练吗?”
纪和玉迟疑了一下,说道。
闻言,蒋一清笑得差点喘不上气,半晌方道:“你可饶了我吧,小玉,没见刚才陈教三令五申要我好好带你玩两天啊,你要是给我又泡在训练场上了,陈教回头找我的麻烦可怎么办?训练也不急在这一时,再说了,我伤还没好全,没法和你一起上冰场,如果你要留下训练的话,我就只能在一旁看着你了,这也太无聊了。”
蒋一清这话一出,纪和玉立即就住了嘴,不愿再触碰蒋一清的伤疤。
虽然蒋一清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样子,甚至能很坦然地说出自己旧伤未愈的事实,但纪和玉知道,作为一个深深热爱着这片冰面的运动员,蒋一清绝对不会像表面这样平静。
对方旧伤刚刚复发时在病房里近乎卑微的恳求与歇斯底里,有一段时间甚至成了纪和玉潜意识里的梦魇,成了时时刻刻追在他身后逼着他前进的长鞭。
见纪和玉下意识地抿起了嘴唇,眉眼间的神色也不自觉地黯淡下来,蒋一清不由失笑道:“小小年纪,又想那么多,成天想那么多也太累了,小玉,不要总是这样愁眉苦脸的呀,我只是暂时休息一阵子,又不是真的倒下了。”
只要我还没有倒下一日,就没必要让你承担这些。
“蒋哥……”
纪和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蒋一清笑着打断。
“所以,到底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纪和玉摇了摇头,实诚地说道:“我真没什么想去的,要不还是蒋哥你来决定吧。”
“既然这样,就陪我去看一个朋友怎么样?”
蒋一清摸着下巴道,“他虽然可能不会很欢迎我……但是应该会欢迎你吧?”
纪和玉愣了一下,一个朋友,但是又不欢迎蒋哥欢迎自己?
“是R国的某位前辈吗?”
纪和玉试探道。
“哪能啊,”
蒋一清摇了摇头,“是一个真的朋友,你也认识的,怎么样,去不去?”
蒋一清的好友,并且自己也认识?
这话听得纪和玉愈发迷惑,但左右也没什么事情,纪和玉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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