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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压着人干、都什么时候了还特么发情?!
狗东西……狗东西!
滚啊!
!
!”
段章喘着粗气,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只是把安意从头摸到脚,确认他身上没有被侵害造成的淤青和伤口,而这在安意看来完全是图谋不轨的佐证。
少年气急攻心,多日来积攒的复杂情绪在此刻爆发,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你这是强奸!
快他妈放开我!
滚!”
段章充耳不闻,又扒了安意裤子仔细检查他的私处是否有撕裂或血迹,好在一切都没什么异常,安意哭得凶狠,使劲抓着段章的胳膊,泣不成声:
“现在不能做!
好痛!
我好痛!”
段章终于松开了他,安意像只被逼上绝路的兔子,迅速缩到沙发的角落,光溜溜的身体蜷起来,眼泪把整张脸都镀上一层水膜。
“混蛋……”
他布满细小伤口的十指插进发丝间紧紧扯着,语调像碎过了再拼起来似的不连贯,“能不能放过我,段章,放过我吧,我已经……”
段章看着他,似乎听出了他话里潜藏的另一层意思,整个人突然被慌乱席卷,他不想让安意继续说下去,向前两步把人强行包裹进自己双臂撑起来的空间里,一掌重重拍在安意耳边的沙发靠背上,用愤怒掩藏真实的情绪:
“我没放过你什么?!
我到底怎么你了?是我不够纵容你还是我给的钱少了?!
安意,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有点良心吗?!”
掌风呼啸,像是在耳边响起惊雷,安意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用受伤的双臂横在面前,带着哭腔反驳:
“我哪来的良心?我就是个卖逼的婊子,你指望我有什么良心?”
段章的嘴唇张了张,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反而是安意听见了“钱”
这个字眼,不知怎的脑子里全是医院通红的收费单据。
他狠下心来,突然捧起段章的脸,睁大了眼睛和他对视,越说越快、越说越多:
“现在这幅样子是做什么?我不值得你花钱?你操我操得不爽吗?射我一肚子的时候怎么没说过钱的事?这么多天的角色扮演应该把你哄开心了吧,想上我对不对?来,给钱就行,我……”
“别说了!”
段章用力捂住他的嘴,把头靠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表情近乎崩溃,“安意,你把我当什么了……”
安意一边哭一边笑,能看见肋骨的胸膛急促起伏,鼻涕眼泪糊了段章满手,像个小疯子。
他使劲掰开段章的胳膊,哑声道:
“金主、爸爸、主人、老公,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咯,我说真的段章,我回来就是拿钱的,我的钱不够,随便你怎么干我,这次多给点吧,嗯?”
段章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扯进了暴怒的漩涡,安意满心以为对方会像以前一样拉开他的腿就干,只要疯狂地发泄过一通之后就好谈条件了。
可是段章的手扼在他脖子上、大拇指指腹蹭过那道喉结上的白色疤痕,突然就泄了气:
“……你从来不亲我。”
“你说什么?”
安意听不清段章的嗫嚅,只看到两颗圆滚滚的泪珠从男人下眼睑掉落,落在自己苍白的胸膛上,烫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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