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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个身形肥胖的老年妇女正愣在那里,脚下是一根断掉的树枝,她正要逃跑,可是却行动迟缓,宽厚的梁柱也并没有挡住她的身形。
“你是何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崔令仪厉声道。
那妇人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只是路过……”
“路过?”
崔令仪挑眉,“那你告诉我,沈大小姐的房价,是哪个路人可以随便路过的?这就是你们府上的家教么?”
随后,沈玉棠走到她身侧,瞧见那妇人的脸,情不自禁一怔:“苏嬷嬷,怎么是你?”
“我是来给夫人送茶的。”
苏嬷嬷一见到沈玉棠,反而震惊下来,她把手中的茶盘高高举起,口中道,“夫人要见客,当然要有茶了,老身是来给夫人送茶的。”
崔令仪微微一挑眉。
沈玉棠道:“那还不抓紧拿进来,你在外边鬼鬼祟祟什么?崔小姐可是尚书府的千金,开罪了她,就是官人也吃罪不起。”
“是。”
那苏嬷嬷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看向沈玉棠的眼神有一些不屑。
她将茶盘递进屋内,放在桌上,又偷瞄了一眼崔令仪。
沈玉棠却不以为意,她轻轻一笑,道:“崔小姐,别教不相干的人扰了今日谈论诗书的雅兴。”
崔令仪笑道:“那当然好。
可是我见这位嬷嬷气势不凡,应当是周府的嬷嬷?”
沈玉棠点点头:“崔小姐,这是我婆母的贴身的嬷嬷,已经用了三十多年,也是我的半个长辈了。”
崔令仪问道:“果然如此,难怪苏嬷嬷这样勇猛不凡。
苏嬷嬷识字吗?”
苏嬷嬷道:“是,多谢小姐夸赞。
老身不识字,哪有那种好福气,能和小姐这样识字呢?”
崔令仪笑容更深:“不识字啊,嬷嬷也不要妄自菲薄。
我听说,有些不识字的人,心眼儿可是挺多的。”
苏嬷嬷不识字,摆在这里的东西似乎就不用避讳她了。
随后沈玉棠挥退苏嬷嬷,请崔令仪尝尝新茶。
苏嬷嬷斟来的茶确实香气扑鼻。
崔令仪拿起沈玉棠写好的清单,细细看了起来。
纸上的字迹工整清秀,但笔锋处却隐隐透着几分怯意,像是写字的人极力模仿某种风格。
崔令仪对于书法不大了解,跳过了再看嫁妆条目,金银细软不计其数,还有江南茶山十座,田宅地产,可谓十里红妆,如此想要将她的嫁妆讨回,难度确实不小。
崔令仪轻轻揉了揉额角。
这桩案子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财产纠纷案,按现代的律法来说,嫁妆为女方婚前个人财产,如果男方强行占用,可起诉侵占罪。
而且从沈玉棠的丈夫逼迫她所签署的契约来看,明显是属于违背公序良俗的无效条款。
甚至男方对沈玉棠的迫害甚至可能涉及刑事,是个难度较低的案件。
但这里是大周朝,是个法外狂徒的世界。
《周律》规定,在家暴案中丈夫殴打妻子,会罪减二等,并允许丈夫赎刑。
至于侵吞妻子嫁妆的问题,《周律》认为女性的嫁妆不是家庭的共有财产,同时,只有男方作为女方丈夫的情况下才能获得对妻子嫁妆的共同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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