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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系统初显威力（第2页）

的声响，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看见没？

这火能烧掉伤口上的邪毒。

＂

苏婉盯着逐渐止血的伤口，突然抓住林清欢手腕：＂你方才说那个...蒸馏水，究竟是何物？＂

林清欢腕间光幕暗转，浮现出《本草纲目》蒸露篇，那篇文字在光幕上缓缓滚动，像是一本古老的书籍。

她指尖沾着酒液在石桌上画圈：＂就像这酒，反复蒸煮取其精华。

若用来清洗伤口，可比生水干净百倍。

＂

＂荒谬！

＂苏婉嘴上说着，眼睛却盯着丫鬟已结痂的手掌，＂照你这么说，太医院那些金疮药岂不都是摆设？＂

林清欢笑而不语，光幕在她背后展开半透明药柜，那药柜散发着淡淡的蓝光，里面的药匣琳琅满目。

当她抽出标注＂青霉素＂的虚拟药匣时，苏婉突然指着她肩头惊叫：＂你衣裳上怎会有字？＂

秋风掀起林清欢的月白披帛，隐约露出光幕投射的篆文，那篆文像是流动的墨汁，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那些记载着现代医学原理的古字像活过来似的，顺着织锦纹路流淌到青石砖上。

苏婉拎着裙摆绕石桌转了三圈，绣鞋尖踢散青砖上的篆文，那些墨色纹路竟像游鱼般重新聚拢。

＂这定是西洋戏法！

＂她捏着帕子掩住嘴角，耳坠上缠枝莲纹却晃得厉害，那耳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兄长在钦天监当差，都没见过这般奇技淫巧。

＂

林清欢指尖蘸着残酒在青石上勾画，光幕投射的蒸馏器构造图顺着酒痕蔓延，那酒痕在青石上慢慢渗透，散发出淡淡的酒香。

她故意将艾草灰抹在苏婉袖口：＂姐姐且看，若用三层竹甑蒸煮药汤，水汽凝在顶盖便成蒸露——可比雨水干净百倍。

＂

＂你当是熬猪油呢？＂苏婉甩着沾灰的袖子，忽然盯着院角的药碾子怔住。

那青铜碾槽里还残留着昨夜研磨的紫苏叶，此刻在秋阳下泛着奇异的靛青色，那靛青色在阳光下闪耀着，像是一颗神秘的宝石。

林清欢趁势拽过苏婉的绢帕，光幕在她瞳仁里投射出分子结构图，那结构图在她的眼中闪烁着，像是一个微观的世界。

她将帕子蒙在茶盏上，倒扣着浸入刚煮沸的药汤：＂姐姐且嗅嗅，这般蒸过的药气可还冲鼻？＂

白雾腾起时，苏婉突然捂住口鼻后退两步，那白雾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那蒸气竟凝成细密水珠，顺着绢帕纹路汇成晶莹水流。

＂这...这莫不是仙家手段？＂她指尖沾了滴水珠，阳光下竟折射出七彩虹光，那七彩虹光在阳光下闪耀着，美丽而梦幻。

林父的咳嗽声从月洞门传来，林清欢袖口一抖，光幕立即缩成米粒大的光点，那光点闪烁着，像是一颗即将熄灭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