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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白问去了哪里,士兵只说权限不够,并不知情。
他有些茫然,还要挨个房间去找连祁,但被孩子们叫停,连一一扯扯他的衣角,仰着脸说:“走吧白白,我们知道爸爸从来不去的。”
连一也点头:“嗯嗯,别找了,要来不及了。”
宋知白还要说什么,却注意到他们对这个事情接受得十分坦然,并不惊讶,也并不失望。
好在,有连祁的允许,宋知白出入得非常顺利。
他一左一右地牵着两个孩子,坐上了去学校的星船。
宋知白依旧有些担心,可两个孩子表现得和往常无异,他们十分热切地和宋知白介绍着他们一路上熟悉的坐标,远方横跨两端的天桥,荡开涟漪的湖面,以至一棵奇怪的歪脖子树,都能叽叽喳喳地说上好一会儿。
可能因为很少有人陪着一起上学,时不时说着说着就比划起来,手舞足蹈地有些亢奋。
而顺着她们的指头,宋知白也往外看去。
脱离了一方小小桎梏,一直暗暗渴求的自由也不显得多么稀奇珍贵。
是和家里一样的天空,大差不差的行道树,路上陌生的行人们神色匆匆地走,全部被拉扯出一道又一道鲜艳的色彩,好像在水缸里拖着漂亮长尾的鱼。
一直到了学校。
像他这样带着孩子的父母比比皆是。
可也置身于这样真切的热闹中,他们慢慢就说不出来话了。
无言地来到教室,这是在活动正式开始前的集合,小孩子们要先回到各自的班级说一些注意事项和流程安排。
应该是提前统计了名单,连一一和连一的小凳子旁边新加了两个座位。
一个坐着宋知白,一个空着。
零落的几个空位在人满为患的教室里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的明显,时不时有孩子或者大人投来没有恶意,却也好奇的目光。
他们的另一边,有个男孩子的身边也空了位置。
男孩子大声啜泣着,“爸爸,爸爸为什么没有来?”
陪同的男人不住地安慰着他,“很快了很快了,他临时有个会议。”
同时,他手里的星脑在不停地闪烁着,明显是在不停地往外拨出着讯息。
宋知白收回视线,碰了碰手腕上严丝合缝的机械,这是最新制品,有着市面上如今能收集到的所有功能,却也被停掉所有的功能,只是个充当着装饰品的手表。
他没有办法联系到连祁。
而连一一和连一,也没有办法像那个男孩子一样哭着质问他,连祁为什么没有来。
宋知白轻轻地摸了摸连一一的头,揽了揽连一的肩,最后握住两个孩子的手。
连一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淌了满脸。
连一一牵了下唇,“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随着男孩子哭声渐大,到底忍不住瞥了一眼别的爸爸妈妈和孩子们,又迅速扭开头。
在她的角度她看不到宋知白,就捂耳盗铃地以为宋知白也看不到她,可这么小的孩子,已坚持了一路,心思还能藏住多少呢。
宋知白能清楚地看到她紧抿着的嘴唇,握紧星脑的发白的指节,还有带着泪光的眼睛。
撕掉的伪装下,孩子的开心和难过都是那样原始而纯粹。
他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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