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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朔拔下摩托车钥匙习惯性先勾在指尖晃了一圈,推开Basement的正门,台上乐队正好演奏到今夜上半场的最后一首曲目。
一段漂亮的电吉他solo引来全场欢腾,气氛在此刻攀上了最后的高潮。
程朔脚底踩着节拍一路穿过周六晚上熙攘的人群,单臂支颐靠在及腰的吧台,朝调酒师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杯干马天尼,摇匀,不要搅拌。”
擦拭玻璃酒杯的Joey头也不抬,“这里是酒吧,不是电影片场。”
碰了壁的程朔悻悻地收回手摸了摸下颌,叹惋道:“你的幽默细胞被酒精消灭了吗?”
“老板,我只是一个调酒师。”
Joey面无表情地搬出了他的至理名言,不过放下玻璃杯后,手腕利索地捞过一瓶干型味美思,马天尼的灵魂之一。
角落的音箱播放起摇滚歌单,乐队成员陆续下台,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他们今晚的下半场表演。
等待调酒的过程中,程朔肩膀突然搭上来一条沉甸甸的胳膊,侧过头,杜文谦穿着一套略骚包的酒红丝绸衬衫,披了件西装外套,笑容在酒吧昏沉的灯光下煞是风流,“大忙人,这几天跑哪里去了?”
程朔板起腰,收起了一点不正经,“家里有点事,已经处理好了,除夕前我不会再离开店里。”
杜文谦轻拍了下他的右肩,示意放松,“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快过年了,每个人都很忙,不是只有你请假。
坐下聊?”
“好。”
程朔从Joey手里接过调好的干马天尼,道了句谢,上唇刚贴到冰凉的液体眉毛先做出了反应。
又没有加威士忌。
杜文谦瞧见他拧眉,提议:“要换一杯吗?”
酒的味道并不赖,程朔摇头。
“刚才和他开了个玩笑,没什么事。”
杜文谦对此算不上赞成,“你现在也是酒吧的老板了,对员工应该严肃一点,玩笑开多容易和工作混淆。”
程朔伸长手臂随性地搭上了沙发靠背,半开玩笑半认真:“在吧台里他是老大,我哪有什么话语权?下回应该让你来帮我点,他不敢不从。”
杜文谦不置可否,眼底的笑意彰显他被程朔这番话捧得很熨帖,“你就是对底下这些人的脾气太好了。”
Basement的装修主打复古工业风,单铺了层木地板,墙壁刮的是最原始的粗糙水泥。
墙上贴满了六七十年代有名的摇滚乐队照片,还有来这里喝酒的客人用拍立得记录下的画面,无一不签着酒后龙飞凤舞的字。
另一面墙头则层层叠叠张贴着电影海报,搭配旧市场里淘来的画,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午夜微醺的氛围,那些悬挂画框的钉子都是程朔一年前站在梯子上挨个敲进去的。
他是Basement的老板不假,但这个头衔他顶多只能戴一半。
酒吧实际的拥有者是杜文谦这个家大业大的富少爷,程朔每月拿着分红,更像是被聘来看店的店长。
除了平南十街的这爿店,杜文谦名下还有不少夜店酒吧,估计这位大少爷自己都记不得到底开了多少家,刨去成本,总归绰有余裕。
除了工作上的事,杜文谦平常很少来Basement走动,找他喝酒一般也会提前联络,程朔不免有点好奇今晚有什么事情需要当面交代。
“上周你不在店里,方屿来过好几趟。”
仿佛知道他在腹诽,杜文谦开了口。
程朔顿了一顿,仰靠在沙发上慢慢回味金酒残留在舌根的烈性香气,“他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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