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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蔓延出一股窒息的安静,只剩下背景公交车到站的声音与酒吧的音乐从各自两端交织一起。
程朔乘胜追击:“你在哪里?”
傅纭星的声音混杂着电流:“干什么?”
“你说呢?”
顾忌任天晨还在这里,程朔没有把话说的太过火,耐着性子一字一句:“我现在过来接你。”
这一次的拉锯没有持续太久,以程朔的胜利画为句点。
傅纭星低声报出一个街道地址,挂断语音。
程朔把手机还给任天晨,一直屏息敛气的任天晨终于敢大口呼吸,从对话里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担忧不已地说:“他不会被他哥赶出家门了吧?”
程朔站起来一口饮尽杯中剩余的酒,太匆忙,漏出几滴顺着滚动的喉结没入领口,随手用手背抹去,险些被任天晨的话气笑,“他那个哥哥有这么可怕吗?”
想来也不会太大年纪,怎么听上去和洪水猛兽有得一拼。
任天晨比先前认同傅纭星的破脾气还要积极地点头,快把脖子捣断。
“阎王爷似的,”
任天晨打了个寒颤,“一个不开心就要把你写在生死簿上。”
程朔原本稍有不悦的心情被这个过于具象的比喻逗乐了。
“那我现在就去阎王爷手底下救他。”
任天晨看他的眼神已经从迷茫转为了敬佩,挥了挥手,“程老板,注意安全。”
程朔没有在意他过于壮烈的关心,抬手作为回应,大跨步走出酒吧。
夜间的公交车站只有零星几个行人各自等待,三三两两隔得很远。
傅纭星独自坐在长椅上,低首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单单周围空出一圈无人靠近。
单薄的针织毛衣已经抵御不住夜晚的寒气,被不饶人的风吹出几道褶皱,看起来稍显落魄。
尽管如此,磨灭不去他身上那股和周遭格格不入的清洌气质,引来行人暗暗的打量。
热度隐约有复发的迹象,傅纭星蹙起眉心偏头咳嗽了两声,同一时刻,摩托车疾驰过柏油马路的巨大摩擦骤然撕破这一片的寂静,等待的行人都被吸引过去,纷纷看向停稳在公交车站前的黑色摩托车。
有的甚至往后退了两步,以为是深夜飙车的街头混混,生怕惹上事端。
傅纭星抬起头,还没有看清来人的脸怀里就被塞进一个硬邦邦的圆形物体,是头盔。
程朔不想在这儿停留太久,单腿支撑着倾斜的车身丢下两个字:“上车。”
摩托持续发出低吼,骑在它身上的男人显得分外从容不迫,黑色头盔下只露出一对英俊的眉眼,夜色下深邃稠密,穿透一面玻璃直直注视他。
傅纭星滞了一会儿,被这道目光刺到似的低头戴上头盔。
跨坐上摩托车后座,他迟疑片刻,伸手扶住了程朔的腰,然而身下的器具一动未动,程朔像是想起什么,利索地脱下外套,单手递给身后的傅纭星。
“刚才看见你打喷嚏,别明天又成病号。”
程朔侧头短促地笑了下,“早知道你现在这样,这件衣服就应该直接送给你。”
想要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傅纭星抿了抿唇角,伸手接过那件熟悉的外套,温暖的皂香侵入鼻间,带有程朔残余的体温紧紧裹挟住身体。
很奇怪的感觉。
“去哪里?”
傅纭星低声问。
前面传来程朔一声闷在头盔下的轻笑,“去把你卖了。”
傅纭星收紧扶着程朔侧腰的双手,又像被电了一下,立即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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