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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走了他爸的摩托车,他和在柏晚章约定好的那一天、那个地点接上他,他们带着身上全部的钱,没有想过要去哪里,未来在哪里,他们只想逃离。
然后他们一路向东,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随时可能发病没命,那一路上的故事几乎都在程朔一次次的强行切断中趋于被遗忘。
“我们挤在旅舍里,那个房间摆了上下八张床,被子和枕头都油油的,有一股怪味。
在我们对面是一个纹了身的红发女孩,你问她纹的是什么,有没有什么含义,你说你以后也想去纹,”
柏晚章把他带入了自己的回忆,“热水供应的时间很短,你让我先去洗澡,在那天前,我们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
怕我感冒,你借了别人的吹风机给我吹头发,轮到你的时候已经没有热水了,你洗了冷水澡,钻进被窝的时候还把我冻醒了。
后来好几次都是这样。”
程朔说:“你记得好清楚。”
“我全都记得,难道你一次没有回想过吗?”
“我……”
程朔没了声音。
难道要告诉柏晚章──因为我以为你死了,因为你妈妈亲口告诉我,手术失败了,所以我一蹶不振,高考考得稀巴烂,去做了混混,成为你之前最讨厌的人,顺带一不小心伤了人坐了牢,现在你风光海归成了别人口里的老师,而我背着案底以后几乎没再有什么可能。
程朔怎么能说得出口。
真相太残酷了。
他完全能够理解柏晚章的母亲一定恨透了他,带走她唯一的宝贝儿子过了半年颠沛流离的生活。
走时完好无损,再见面却躺在icu里生死不明。
她恨他,欺骗他,这个道理多么简单?当时他怎么就相信了她的话?也许真的是关心则乱。
如今她死了,带着真相埋进土里,他又要怎么告诉柏晚章,其实是他母亲害了他们分离。
真相对柏晚章太残忍了。
他不忍心。
程朔苦笑了一声,吹风机工作的声音很大,柏晚章没有听见,他有点落寞地垂下眼睫,插在发缝中的手指不断擦过程朔的后颈,耳朵,贪婪又小心地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
他看见,程朔耳朵上打孔的痕迹已经愈合了。
但再细微的伤口,也会留下疤。
“那时候觉得被人偷了钱,被欺骗,流浪街头,都不是什么事,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柏晚章低声,“是我钻牛角尖,我做了愚蠢的事。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在这里。”
程朔不想谈论那段最糟糕的回忆,关于那个房间,浴缸里漫出来的水。
在那件事之后他成天成夜混迹在夜场里,和各式各样的人睡,就是害怕自己一个人睡去,梦里面红色的水把他淹没。
“干了,”
他提醒,“超过十分钟了。”
柏晚章关掉了吹风机,卧室骤然安静下来,但没能持续很久,“你真的相信傅晟会退婚吗?”
程朔顿了一会,问:“你想说什么。”
“他的家庭不会允许他继续任性的,没有谢小姐,也会有别的王小姐李小姐,他们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适婚男女,”
柏晚章平静地陈述,既没有对任何人的贬低,也听不出来别的情绪,“至于纭星,他年纪太小,还没有到能够为未来做决策的年龄,只要他哥哥,或是他父亲一句话,他随时可能被送出国。”
程朔听出了他的意思,觉得有些好笑,转过头问:“所以你建议我和傅纭星分手吗?”
柏晚章好像有一瞬间慌乱,没有掩饰好,他半跪在程朔床上,前倾身子做出一副认错的姿态,“我不是想逼你做决定。”
这一刻,程朔感觉他终于有了点过去的影子,可能是因为这点,让他很难生气。
“你决定不了我的事情。”
柏晚章眼下的痣颤了颤,低头,“抱歉。”
程朔心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就像柏晚章回忆里的那样,他过去对他很纵容,也很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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