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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那只雄子就在自己眼前,做这些事时,西恩·萨洛提斯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放置终端的方向。
一开始,他跪在床铺上,上身笔直挺拔,显出军雌特有的、如劲松一般的风姿。
冷峻深邃的面孔上,一双长目如鹰隼,敏锐犀利,因发现猎物而闪闪发亮。
他敞开着衣襟,上半身光-裸一半。
肩膀、胸膛、腰腹的线条,如被尺子规量过一般,因克制收敛着格外标准,因暗暗蓄力,显出臻于完美的肌肉形状。
裤子紧绷在腿上,两条充满爆发力、一踢即可踢碎钢板的长腿弯折着,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被勾勒出的肉-感弧度,而那薄薄的贴身布料似乎要承不住里面的健美躯体,马上就要被撑破了。
略微昏暗的灯光,从舱室顶部照下晕开,彷佛一层轻纱,将雌虫柔韧细腻的肌肤轻轻覆盖,为其添上一层模糊却诱惑的滤镜。
他蜜色的身体上有很多纵横交错、已经泛白的旧伤疤,显示着他遭遇的每一场战斗。
有些只是浅浅的痕迹,有些却颇为丑陋。
有些雌虫会在意雄虫目光,为了取悦他们,而去做修复手术。
但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西恩从未羞耻于自己的伤疤。
它们每一道,都代表着他挣扎生存的记忆。
现在,雌虫缓慢地用手抚摸着这每一道伤疤,就像每次阿尔托利会做的那样。
由上至下、由里到外。
从侧方的臂膀腰腹,摩擦到挺起的胸膛。
从温柔的抚慰,到略带恶意的捉弄。
西恩回想着那只雄虫贴覆过来的热度,呼吸逐渐加快、鼻息开始沉重。
阿尔托利总是会耍点少年的坏心思,还会故意制作出声音,刺激西恩的听觉,让他面红耳燥、羞耻难耐。
西恩往往很快就会受不了,腰又酸又软,只能弓起背来,发出带点轻颤的脆弱呻吟,惹来罪魁祸首的一声轻笑。
‘这就不行了?我们少将阁下,还是这么敏感。
’
恍惚间,彷佛那只雄子就在身边。
西恩抿着唇,颤抖的呼吸从鼻腔呼出,腰不由弯折下来,头深深垂下,将胸膛向下贴去。
在他面前正前方,放置着对方随着军需物品一起送来的物件,其已经自动加热到缺省的温度,触甲发亮发湿,在灯光下闪着迷惑虫心的光。
‘这么想……?’
‘不行,太早……阁下要学会忍耐。
’
脑海中响起调笑的声音。
西恩烦躁地闷哼一声,欲念之口已被打开,他才不要忍耐。
反正那只虫根本不在这里,且正在与那只可恨的雌虫厮混……
念头滑过脑海,雌虫想起最初的打算,当即冷笑一声,一把抓起那个东西,再次跪直,看向终端镜头的位置。
曾经,他因为该死的自尊和放不下的脸皮,太看重自己的所谓的“爱情”
,不屑于像其他雌虫一样想尽办法去钻研、讨雄虫欢心,将他的珍宝拱手相让。
他以为阿尔托利需要完全纯真的呵护,却忘了对方也是雄虫。
食色性也,本能欲望,和吃饭喝水一样,需要满足。
而那只平民雌虫,却抓住这个机会,做了所有其他圣廷骑士都不敢做的事。
风险很高,回报却更高。
相同的错误,西恩·萨洛提斯只犯一次就够。
所以,什么脸皮、自尊、虫设统统去死!
他只要阿尔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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