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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家里一穷二白的,又被阮诗韵算计走了那么多工分和细粮,不干不行。
阮老头和阮老太带着一大家子人走到一片阴凉处,把篮子里的窝窝头拿出来分了。
他们也想吃好的,可那边还没把钱寄过来,这段时间,就只能靠他们自己。
阮永强被窝窝头噎的直咳嗽,又舍不得吐出来,实在扛不住了,就喊自家儿子。
“三喜,水喝完了,你回家再打点。”
阮三喜躺在地上没动:“天气这么热,我也才吃了一个窝窝头,没力气,咱们在这里干活,二婶躲家里享清福,凭什么?”
以前,周兰干完家里的活,就马不停蹄的去地里干活,中午吃饭,就只有一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窝窝头。
吃完了,拿着锄头继续干活,都不敢休息。
阮永强没有说话,心里对二房有些不满。
“爹,那个人是不是二婶?”
正在啃窝窝头的阮家人顺着阮三喜看的方向看去。
还真是!
“娘,二弟妹来了。”
阮老太冷哼:“光吃饭不干活,只知道躲在家里享福的混账玩意儿。”
她待会一定要让她知道她的厉害!
阮永康拉着一张脸:“待会咱们就把所有的活都让二房干,她生的什么白眼狼,把立正欺负成什么样了?还送出去那么多工分和细粮,这些东西,就应该从她们娘俩嘴里抠出来。”
阮永康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不仅不愧疚,还觉得自己儿子特别有本事。
阮诗韵也姓阮,立正欺负铁蛋,肯定是铁蛋的错,就算被蛇咬死了,也是活该。
阮诗韵就不应该出手救人,也不应该帮穆家说话!
阮永康本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干的实在是说不出话。
阮三喜撅着嘴:“奶奶,我都来地里干活了,凭啥杏珍和阮诗韵不来?”
他可是家里长孙,阮家未来的顶梁柱,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再娶个城里媳妇,过人上人的生活。
现在竟然跟一群泥腿子为伍,怎么能甘心?
奶奶跟娘说过,丫头片子就是赔钱货,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嫁人,都要以他为主,他让他们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杏珍进城了,等办完了事就回来了,你二婶不是来了么,待会就让她干,你好好休息。”
阮老太并没有提阮诗韵。
她使唤不动那个贱蹄子,使唤周兰,手拿把掐。
正巧过来的周兰听到这话,缩了缩脖子:“娘,干了一上午的活,渴了吧,喝水。”
阮三喜撇了撇嘴:“二婶,我们顶着太阳在地里干活,你在家里休息,也好意思。”
阮老太给了周兰一个眼神,吓得她扛起锄头,顶着烈日,开始干活。
阮三喜又跟阮老太抱怨:“奶奶,你偏心,咱家这个条件,凭啥杏珍能进城,我却要在地里干活?”
阮老太凑到阮三喜耳边,小声嘀咕了好一会。
“杏珍真有本事,竟然能攀上车间主任。”
想到什么,阮三喜来了精神:“奶,妹夫大小也是个官,工资肯定不低,彩礼可不能松口,最少八百!”
穆家愿意给阮诗韵这个贱蹄子出六百块钱的彩礼,杏珍比她好看,还有本事,一千块都绰绰有余。
阮老太笑了:“我都交代过了,杏珍说那个主任特别疼她,肯定会答应,等钱到手了,奶带你去国营饭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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