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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而悦耳的钢琴声宛如泉水般环绕着整个厅堂,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谈,时不时从侍者托盘上取下一杯香槟,又或是从那华贵的长餐桌上取一块精致的点心,这种上流聚会的形式似乎自贵族阶层出现后就没怎么变动过,参与者都非常满意这种约定俗成的格调。
女主人德·施特罗尔伯爵夫人维持着雍容而不失礼数的微笑,尽职地招呼着宾客,哪怕只是闲谈几句。
能前来参加这个聚会都是同一个利益圈里的人物,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维持至少表面上的和气是非常有必要的。
在与另一个同样衣着华贵的中年女士聊了一番巴黎现在流行的时尚,顺带鄙夷了下伦敦这边的穿衣风格之后,伯爵夫人看向一位虽然同样衣着正式,但却比别人矮上不少的宾客,那是一个半大的少年,有着高贵的漆黑发色,清秀的五官难掩稚气。
“埃尔文先生,这次又是您代表弗罗斯特家族吗?”
这是标准的成熟女人对可爱少年的语气,带着些许对可爱小动物的那种欢喜笑意。
“费伍德叔叔有事抽不开身,您知道的,他一直很忙。”
埃尔文很得体地回应道。
所谓的“忙”
,实际上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外加十几个妙龄女郎在庄园里开派对,费伍德至少要应付四五个雌性生物,确实抽不开身。
“有这样一个长辈确实很让人操心,是吧?”
伯爵夫人很善解人意地说道。
埃尔文像个大人般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又寒暄了几句,伯爵夫人的注意力便转移了。
埃尔文则不咸不淡地应付了来自其他一些人的招呼,随后后退几步,退到人群之外。
虽然个头不高,但他看向这些上流人士的目光却仿佛是从高处俯视。
这些人自认为站在这个国家的顶端,享受着最高等的利益,自认为是高人一等的人类精英,但实际上与贩夫走卒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他们所谓的高贵,就好像是寒鸦费力插在身上的孔雀羽毛。
再多待一秒他都浑身不自在,埃尔文转身大步走出了客厅,“乔尔。”
身穿健硕以至于把西装撑的鼓起来的乔尔·安迪逊就站在门口,一点都不意外自家少爷只出席了五分钟,“准备走了吗,少爷?”
埃尔文微微点头。
这场“上流”
聚会是施特罗尔为创建一项慈善基金而举办的,打着对西非地区进行人道主义援助的名义,但实质上只是把财富从左手转到右手,以避免高额的税金,这种手段实在是过于常见以至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埃尔文之所以会来,仅仅是因为施特罗尔夫妇和他那故去的父母有些交情,不过此时距离那场让弗罗斯特夫妇丧生的空难悲剧已过去十年,这份交情基本也只剩下应付性的礼节。
乔尔很快就把车开了过来,埃尔文上车,柔软的皮质坐垫让他的身体有了些许的放松。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他打开车座一旁的暗格,取出一把小巧的银色左轮手枪。
这把武器看上去更像是个工艺品,秀气、轻巧,握柄上雕饰着淡金色的花纹,很适合妇女和孩童使用。
感受着枪身传来的冰凉触感,埃尔文内心却有一丝燥意。
他今年十二周岁,但却有着远超年龄的思维能力和心理素质,他的记忆甚至可以追溯到他这个世界出生之前,在他的认知中,他原本生活在数十年之后,而不是这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
似乎灵魂穿越到过去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提前预知二十年似乎是一个巨大的优势,即便从没有做过这方面的准备,同时也对这时候的英国一无所知,他也只需要买下一些二十年后人尽皆知的公司股票就可以获得惊人的财富。
然而很快埃尔文就发现,那些二十年后人尽皆知的公司企业他竟然一个都找不到,他记忆中的那个地球和他所身处的地球,虽然大体上相似,但细节上却完全不同,比如几十年前发动世界大战的那位元首名字竟然叫蒙斯克……
埃尔文委实感到有些错乱,他真的是灵魂重生者吗?还是这段记忆不过是他得了癔症幻想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光是从出生时就具备完整思维能力这一点就足以颠覆现代脑科医学。
当然了,与他身上其他的奇异之处相比,这一点并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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