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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代洗衣凝露、洗衣液肯定是没有的,就连洗衣粉也很难买到。
家里倒是有肥皂,但这属于紧俏物资,部队每月发一条,被放在洗澡间的盒子里,用来洗发洗澡。
洗澡间的肥皂和谢茉在谢家时用的牌子不同,她昨天使用过后比对了一番,结果是都不好使,一样烧手,搓擦时一样会掉渣渣。
体验感不佳,但在当前,能用上肥皂的人家已经被认为是“大户人家”
了。
可哪怕卫明诚每月有肥皂供应,用它来洗衣服还是太奢侈了。
所以,他洗衣服时使得是碱面,白色粉末,储存在罐头的玻璃瓶子中。
现在清水中撒入碱面,等碱面彻底溶于水,再把衣服泡进去揉搓。
他洗衣服特别有秩序感,比方说一件短袖,他会从衣领开始搓,然后左边袖子、腋下,右边袖子、腋下,之后再回到中路,从衣领到衣摆,一寸寸把每一片衣料都搓洗到。
对有强迫症的人极其友好。
谢茉看得津津有味。
自愿主动做家务的男人,在这个年月宛如凤毛麟角,即便放在后世,数量亦有限。
她前世看过一些抱怨自家老爸在家油瓶倒了都不扶的帖子,老爸们给出的理由无非是“男主外女主内”
那套,认为家务活是专属女人的伙计,由此心安理得在家做翘脚大爷,他们年龄算下来可比卫明诚小,老爷似的大男子思想却根深蒂固。
这般境况之下,谢茉很难不用欣赏眼光去瞧绷紧肩颈手臂肌肉搓衣服的卫明诚。
“咕嘟、咕嘟。”
煤炉上蹲着的大肚吕壶嘴里吐出白色袅袅烟雾。
谢茉目光从卫明诚身上挪移到发声处,眼角余光瞟见卫明诚放下衣服甩手欲起身的动作,赶忙站起来制止:“我来就行了。”
“炉子和烧水壶都很烫,多留心。”
卫明诚张望着叮嘱。
“嗯嗯,知道的。”
谢茉笑睨了卫明诚一眼,好笑嗔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谢茉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煤炉边上,提起烧水壶进了堂屋,把热水灌进暖水瓶,剩下的半壶热水则倒入桌脚旁的陶罐里。
陶罐敦实矮胖,可容两吕壶的水量,热水在罐子里晾两三个小时便成凉白开了。
早上她醒来时,卫明诚已经把罐子灌满了,一个白天过去,再加上他回家后一顿畅饮,只余下一个罐底。
把最后一滴热水倒尽,谢茉又去接了一壶坐在炉子上。
弯身把煤炉底下的炉门下压,留了个韭菜叶儿l宽的缝隙,起身提起壶看一眼火眼,又用火筷子把最上头的蜂窝煤错了个身位,眼孔堵上大半。
谢茉做这些都是为了减缓火势,让煤球慢慢燃烧,延迟消耗。
新蹲的这壶水,到睡前便温了,正好用来洗漱。
这煤炉昨晚便燃火了。
卫明诚傍晚烧火时顺便塞了颗蜂窝煤在灶膛,烧红后填到炉膛里,作
为引子。
今天的凉白开便是用煤炉烧的。
卫明诚洗着衣服还分了一半神关注谢茉(),见她做得有模有样这才放下心?()_[((),扬唇把最后一条裤子搓洗出来。
压水把衣服漂洗干净,卫明诚把衣服拎起来一抖,对折起来,攥在掌心,两手反方向一拧,一点点使力,直到再也拧不出一滴水,再把衣服抖开、抻平,搭到晾衣绳上。
待到拧床单时,他按照从上朝下的顺序拧着,谢茉忽然记起她以前在某个电视剧里看到男女主两人合力拧床单的画面,便走了过去伸手捞起长条床单的一头,跃跃欲试道:“我也来帮忙,咱们合力更容易拧干。”
卫明诚微一挑眉尖,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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