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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第二个故事（第3页）

只不过一个是早期不成熟的版本，另一个是经过迭代优化的最新版。

“作为毒药来说，三年间他们进步很大啊。”

栗山阳向回忆道，“我记旧版发作更慢一些，还会大量吐血，很容易引起警方怀疑……”

“新版本就好多了，发作快死得久，还不留痕。”

柯南：……这家伙都在对比些什么啊！

松田阵平：“三年前不是就已经不留痕了吗？”

他是指三年前那次，鉴证科就没在青年的血液里检测出任何有毒成分。

栗山阳向一顿：“主要是这次不用吐血了嘛。”

“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青年在谈到这件事时的情感超级真挚，“明明是受害者却因为浑身是血被警察逮捕这种事……我不想再经历了！”

听起来真的好惨。

柯南忍不住安慰地拍拍他的小腿——他现在的身高只够得到对方这个位置。

然后栗山阳向很顺手地就揉了一把男孩的头。

柯南：心中刚产生的同情心完全消失了呢。

他不打算继续装小孩——关键是不管他再怎么嘴硬，松田阵平看起来都一副思想坚定、完全不会被迷惑的模样。

反正也装不下去了。

“栗山先生是做什么的？”

他抬起头，好奇地问，“听起来是好像还在上大学的样子，但是……如果‘伊斯人’是个可以公开在大学里研究的课题，我怎么会完全没听说过？”

栗山阳向随意摆摆手：“唉，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学校，不值得在意啦。”

敷衍之意溢于言表。

不说就不说。

柯南看出他敷衍的态度，觉得大不了自己找阿笠博士问问，让对方帮忙检索一下信息。

既然有过学术课题，那就肯定有记录吧？

对了，博士之前好像说会给他做什么东西来着！

目送对方又风风火火地离开，栗山阳向不由感叹：“小朋友心态真好啊。”

正常人知道自己被个杀人如麻的组织盯上，肯定早就惶惶不可终日，哪像这小孩一样，又能跑又能跳的。

“刚才提到的那件事。”

松田阵平忽然问。

“你那位学长最后下场如何？”

“嗯？他啊……”

栗山阳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想了想，“他开始分不清精神病人和正常人说的话，最后差点把自己也弄成人格分裂。”

再之后，对方在学校里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松田阵平抬眼瞥着青年。

“上次问的时候，某人说过留待下回分解。”

他简直是在用最漫不经心地语气说着最记仇的话，“这个学长的故事算是到下回了吗？”

栗山阳向：“……”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啊。

“算的算的，怎么不算呢？我可不敢在警官先生面前言而无信啊。”

青年站起身，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微笑，朝对方伸出手：“那就正式介绍一下吧，美国马萨诸塞州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神秘学在读博士生，我的名字是栗山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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