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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高嗓子,话里夹有一种严厉的鄙视,仿佛在警告她别痴心妄想,作践自己如同那些俱乐部会员带来的女人般!
从妓?!
当人情妇?!
这样尖锐恶劣的字眼,直穿耳膜,她瞬间停止挣扎,眼中满是屈辱。
“你什么意思?”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让泪水流下来……她的二十二年里,惟独今天最难过--这个男人,除了轻蔑她的父母,还想糟蹋她的人格!
“什么意思,啧……”
他勾一下唇角,嫌恶似的放开她,“女人的身体有多大用途,你会不晓得?也许走投无路下,你会利用它,不是吗?”
他轻蔑地瞟了瞟她的身躯,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鼻腔哼出。
舒皓宁气恼极了,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甩了他一巴掌!将他的俊脸打得偏斜。
那巴掌声充满整室,惹得一旁的大狼克劳斯低鸣,天地间似乎出现了一触即发的危险。
“克劳斯出去!”
一会儿!他开口,嗓音沈冷得教人害怕。
克劳斯先是龇牙咧嘴地瞧她,做出攻击姿态,原地绕了两圈后,才服从主人命令,顶开未锁的房门离去。
一分钟后,他的脸转过来,表情平淡,但眼神冷冽阴狠。
他什么也没说,用一股蛮劲将她拎上床。
开口说道:“清高的艺术家?让人说不得?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子跟其它女人有何不同!’?他伸手胡乱地撕破她的衣裤。
她瞪大双眼,尖叫:“住手!住手!”
她踢蹬双腿,扭动着被他钳制的身子,羞愤的泪水终于沿着芙颊流出。
邢少溥并没因她的叫嚷而罢手,像是决心彻底羞辱她般,他堵住她的唇,粗暴地侵略、占领。
因为她的甜蜜柔软而失神,直到手触到一片湿黏,他才离开她的唇,看见床单上赤红的血迹,他倏地翻过她的身躯,脸色僵凝。
伤口再度裂了,鲜血不停地冒着,染红她雪白的玉背。
邢少溥跳下床。
“舒皓宁是吗?我会派人治好你的伤。
之后,滚出我的视野,别妄想拥有邢氏产物!”
语毕,他带着莫名的怒气与情绪,快步离开。
关门声才落,她马上扯过被单,在被中屈抱着身子,放声哭了出来……
经过邢少溥一番残酷无情的身心折磨后,当晚,舒皓宁伤势加重,出血不止、高烧不下,险些送了命。
邢少傅动用了俱乐部附设医院里的所有人员,尽全力挽住她一口气,让她在危急之中活了下来,并且派专人细心照料。
一个月后,舒皓宁的伤痊愈,但之前的感染,使她原本洁腻无瑕的背多了一道狰狞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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