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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隽原本将车窗摇下一截,想用冷风醒脑子,却不想见证了这一幕,连忙借口说自己想去牧念河那儿借个卫生间,一溜烟进了工作室。
牧念河这才发现周隽也在,当即红了脸,低着头不肯说话。
电灯泡终于走了,季严凛拉着人坐进车里。
刚坐稳,身侧便伸来一双手,一下就将她提在身上,低头,扣着她脑袋吻下来。
时隔几天的吻来势汹汹,情感分外浓烈,搅得她舌根直发麻,他的口唇里还带着清淡的凉意与薄荷栀子漱口水的味道。
半响,季严凛勉强松开她的唇,手指挑开毛衣下摆,“嗯?问你呢,想我没?”
牧念河被作祟的手惹得气喘吁吁,顾左右而言他,嘤咛下不愿回答他,只说:“还在车里。”
“我知道在车里。”
季严凛轻笑着,呼吸一重一轻,掂着人往腿上抱,“不然就不只这样了。”
腿侧又被抵上,牧念河与他面对面坐着,这样坐在他腿上,更是一点隔挡都没有。
“季严凛”
她忍不住求饶。
上次的体验她还记得,自己简直要溺过去了,万不能在车上那般,她会丢死人的。
“放心,不做到那一步。”
季严凛皱着眉,难耐的将人搂的更紧,“有分寸的,别担心。”
熟悉的酥麻感从四肢窜起,过电般穿过大脑,又落回到她胸口,溺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动了下,牧念河差点惊呼,却被他捂住嘴,继续慢悠悠的逼问:“究竟想我了没。”
他还在执着于这句回答,可她现在根本不能说话,生理眼泪被刺激出来,濡湿了睫毛,亮闪闪的看着他,媚眼如丝,看的季严凛心里更痒。
眼看着他又要有什么动作,牧念河连忙出声:“想了”
像是一直等着似的,不过刚说了一个字,季严凛便上下加了力道,同时狠狠堵住她嘴,不叫她叫出声。
唇舌相抵,咂咂水声响在车厢地,牧念河发丝都在晃,她简直想找个缝儿钻进去。
等到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牧念河软软的扒在他肩上,侧脸贴着他的胸膛,轻微的平复呼吸,一张脸通红。
她很奇怪,怎么两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
季严凛一下下抚顺着她后背,另一只手掌控在她后颈,安抚怜爱,一副餍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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