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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念河好笑的捏他鼻子。
季严凛抓下她的手,摇头,“那不一样。”
牧念河问:“哪里不一样。”
“我十九岁第一次见你,脑子里只出现了一个场景,那就是我们的婚礼。”
见牧念河惊愕,季严凛笑了下,又说,“我第一次在你祖父家梦遗,想的是”
牧念河捂住他的嘴,红了脸,“别说了,我那时候才十七岁。”
季严凛笑着亲她的手心,“所以啊,我第一次见你,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领证算不得什么,那只是人类用来保护财产的证明。
但婚礼不一样,我想要有人来见证我的爱。”
季严凛和她是不一样的,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人的肯定,但季严凛需要。
他孑然一生的度过了许多年,无人疼爱,无人在乎,尽管装的再不在意,也有想要炫耀的时候。
他想告诉所有人,他也有爱人和家人了,他娶到了他年少时一见钟情的人,更幸运的是她也爱他,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牧念河轻轻嗳叹了声,心疼的抱住他,“对不起,我只在乎了我自己的感受,或许这场婚礼应该更盛大一些。”
“没关系。”
季严凛将她楼的更紧,“已经足够了,你开心比一切都值得。”
季严凛喝了不少的酒,牧念河和司机一起将人扶了进去。
牧念河帮他脱鞋脱衣服,拿换下的脏衣服去洗,被人拉住手腕,“去哪?”
“去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
他醉的迷迷糊糊,却不愿放手:“快点回来。”
牧念河弯腰轻吻他的眉心:“好。”
—
五月,牧念河又刷了一次雅思,75,她比较满意的分数,整个人也松快了不少。
自婚礼之后牧念河出席过几个推脱不掉的晚宴,季严凛去港区出差,季槐清陪着她一起去,但即便如此,有些难听的话还是进了她的耳朵。
“原来是牧家那个,我当是是谁呢,这么如珍如宝的,原来是破落户家的女儿。”
“哎呦,你说人家没落,可人家有手段啊。
季严凛现在的身价,连季如絮都比不上,私生子的出身,却能把一手烂牌打成这样,不得不说这位牧家大小姐真是会投资。”
“暴发户出身当然会算计了,不过也没什么礼数,他们结婚晚宴那天,人家露了一面就没影儿了,好大的架子。”
“但你还别说,这小姑娘真聪明,会钻营啊。”
季槐清在一旁听的生气,好几次要上去理论,被牧念河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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