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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宁要是败了呢?咱们再改投羊城?”
江博文大着嗓门反问道。
这下客厅一下沉寂下来了,陆清昶攥了攥拳头,心里在飞快的做决断。
北伐时他最早一批响应,放弃江北的举动完全是凭着当初的直觉,这些年他很多时候都凭这种若有若无的直觉。
可这次他有些拿不准主意了,因为自己没有退路,江宁要是真没了,羊城未必接纳他;可话又说回来,真去,打赢还好,输了的话——他的兵打没了,江宁那边儿日后会容自己?
自己向来是和几个老家伙一样被划为旧派的,新派嫡系看他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自己凭什么每月领军饷,凭什么江宁的人对自己至少表面是毕恭毕敬?因为他手里有人啊!
整整齐齐的四万人,放到哪里都不是能闹着玩的。
想到这他终于开了口,下定决心似的:“我,包括你们在座的几个,有兵是师座团座,没兵什么也不是,在谁的山头都说不上话。”
三人没有一个傻的,立刻就明白了他这话的含义。
陆清昶接着说道:“咱们打,而且必须往好了打,但这事急不得。
先拟电文发江宁,就说军饷困难,难以快速开拨。
老颜来写,话说得漂亮些。
另外把梅卿叫回承德,不管江宁那边怎么说,咱们早做准备。”
梅卿是特设警卫团的团长,常年坐镇在隆化城里,那是陆清昶平日里舍不得动用的保留势力。
旁人一听到召梅团长来,心里便明白这非得是遇到大事了。
正当那各怀心事的三位站起来要告辞之时,唐瑞雪蓬着一头似卷非卷的长发正在门外偷听,眼看屋里的人都起身了,她慌不择路地想往窗户边那颗大树后面躲。
好巧不巧,偏偏绊到了树旁边用青砖砌的一圈小围栏——这一下子摔的狠,她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地上。
“哟,这不是…”
李云峰回头望了望陆清昶。
江博文昨天没来,没见到唐瑞雪,此时看着趴在地上丝绸睡裤卷上去的唐瑞雪,忍不住就是一呲牙。
奇了怪了,师座一贯的是不爱玩,这回是什么时候在家里养了个人?再说了这小娘们真是不太体面,不仅扒门偷听男人说话还摔了个狗啃屎———他把询问性的目光抛向了颜旭笙,可颜旭笙不答话,只好脾气又无奈似的冲他一笑。
陆清昶沉着脸走过来,一把拽起来了唐瑞雪。
他草草的扫了她一遍,知道摔一下摔不出大毛病来,可她的手肘和膝盖全磕破皮出了血,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你不在后院,一大早跑过来干什么?”
“不是你叫我我来的吗!
张妈一大早把我拎起来,说你让我上客厅去,现在你问我?”
唐瑞雪把眼睛一瞪,个子比陆清昶矮了一头半,气势却一点也不矮,心里其实在暗暗地打鼓。
她偷听大概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没谈什么过分机密的东西,可她今天真算是出乖露丑了,她没把握陆清昶会不会发火。
见陆清昶一张脸简直称得上是乌云盖顶,而这个过分美丽也过分嚣张的小娘们儿也没好话,三位团长立刻脚底抹油似的开溜了。
虽然师座家里一百年也没有过一个女人,虽然这女人看起来还不是善茬,敢和师座叫板,但他们犯不上去触霉头断师座的家务事,何况还有军务在身。
那三人走远了,陆清昶扯着唐瑞雪进了客厅,又重手重脚地把她摁在了沙发上。
“老实坐着,别动。”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棉签和碘酒。
陆清昶蹲在沙发边,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没好气地问:“偷听什么?好听吗?”
碘酒沾上新伤口总要疼那么一下子,唐瑞雪忍不住“嘶”
了一声,“我不是故意偷听,谁叫你那个点把我叫过来呢?你叫我,我又不知道什么事情,怎么敢不来。
我要是不来,你照样也是怨我。”
“疼就对了,就该摔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的,你才知道什么叫老实。”
唐瑞雪沉默了一下,话不是好话,可他手上涂药的动作小心翼翼,还轻轻地对着自己的膝盖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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