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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子的本意并不是控诉扰民,而是用闲话开个头,因而继续说道:“哎,我们都是早起的勤快人,就也不和他为难了。
只是依我看,念洋文实在没什么用,现在的学堂里总是本末倒置,不考究老祖宗的汉文,反而逮着人家的东西使劲。
我家的小文子,虽也上过小学堂,但我看那学校里对汉文的教育就不怎样。
好在他四岁时就跟他大哥一起上老秀才办的经馆里学了几年经史,才不至于汉文都写不通顺。”
维新几乎已经是上个时代的事了,赵婶子还把两个儿子在私塾里研究过八股的事拿出来说道,但凡换个受过教育的人听了,恐怕都要笑掉大牙了。
但李太太本身并不是文化丰富的人,便附和道:“还是你有福气,两个小子都是顶有出息的。”
这话算说到赵婶子心里了,她喜笑颜开的一击掌,“妹子,女婿就是半个儿啊。
你看,小文子和你家小珍年纪相仿,咱们要是结了儿女亲家,那小文还不得赶着孝顺他丈母娘?”
李太太没想到她会提到这层,不由愣了愣,“这小珍还小,我和她爹倒还没打算过她的终身事。”
“知道你们疼姑娘,可十七已经不小了呀!
确实,小珍那孩子,也真真是个招人疼的,要不我也不能一看了她就喜欢。
小文子今年十九了,跟他哥一起当司机跑车也不少赚,就是这个娶媳妇还没着落——”
“妈!”
赵婶子说话间李小珍从外头进来了,先向赵婶子点了一个头,“赵婶婶好,你们聊什么呢?”
话虽这么问,其实她们的聊天李小珍几乎已经听全了,关于赵婶子想撮合她小儿子和自己的那段更是格外清晰。
“没聊什么。”
李太太起身把自己没喝空的茶递给女儿,“你看看你,这又是上哪野跑去了?头发都乱了,喝点水吧。”
赵婶子笑道:“说赶明儿叫你小文哥哥开车带你上昆明玩一趟去,你愿不愿去?”
李小珍接过茶杯,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一气儿灌下去了,然后将茶杯一放道:“我不去。
妈说了,女孩儿不能乱跟外人走的。”
赵婶子脸上有点尴尬,“哟,这孩子还挺警惕”
李太太轻轻打了小珍一下,“赵家哥哥也算咱们的邻里街坊,哪里是外人呢。
你去,到门口看看你爹送货回来没有。”
小珍依言出去了,却没有去门口,灵巧地饶到偏房去了。
“阿福。”
她轻手轻脚地蹦到陆清昶身后,拍了他的肩一下,“坐一天啦,你该歇一会了。”
陆清昶手中仍拿着沾了浆糊的刷子,“趁天还亮我把这些做完,拖到晚上也要费灯油,人家明天下午起灵就要的。”
李小珍“噢”
了一声,也不走开,站在一边看着陆清昶粘纸马。
看了一会儿,她终于憋不住心事似的,背着手将右脚在地上滑动着,小声抱怨道:“阿福,你说开汽车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昆明嘛,又不是外国,谁想去都能去;再说我也不稀罕去,日本鬼子还动不动往昆明扔炸弹呢,在家呆着平平安安的多好。”
陆清昶虽然不知道她这话具体指什么,但听她言语幼稚,不免笑了笑,“哪个开汽车去昆明的人惹到你了?”
李小珍耳朵热热的,“你别乱说,我哪认识什么开汽车的人呀!”
说毕把脚在原地顿了一下,接着跑出去了。
陆清昶只当她小孩闹脾气,并不在意,继续埋头刷他的浆糊。
李家小女
千年港万年河,多年媳妇熬成婆;这话赵婶子不以为然,她自认吃过婆母的苦头,决心自个儿一定不当恶婆婆。
然而儿媳真正过门后,种种一言难尽的摩擦接踵而至,真可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赵婶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赵武娶的那位少奶奶,单看也是好样的,只是芳名唤作“盼娣”
,下面也确实有个宝贝弟弟。
赵武的岳父岳母并不以为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时不时还要把女儿喊回娘家干这干那;弟弟病了请大夫、弟弟要交学堂费、弟弟过年要裁新衣裳,通通全是女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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