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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痒些,也总比吃下了那碗里的东西强。
痛痒蛊不过是他蛊虫袋里最弱的几类虫之一,并不致命也不会留下什么后症,只是会浑身痛痒难奈一会儿,犹如蚁爬,因为伤害不高,在寨中一般无人会用,但至少能防身。
果不其然没过须臾,那被下了蛊的兵士便浑身开始挠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微的酥麻,而后却越挠越更钻心起来,动作之大自然也惊动了旁人,待他实在受不住滚到地上打起滚来时,一旁的老板娘同路边围观的路人一众都愣在了原地,想帮却又不知所措。
两桌本来靠的就就近,见那人差点打滚翻到他们这桌下来,照野也忍不住站起,挡在了温绰面前。
可一转身却发现,自家少主早就跑到面馆的门口去了,还正回首望着他,悄声招呼他过去。
刚走近温绰就先问道:“花味,无色游若丝状,还记得是什么吗?”
“蛇蛊?”
面馆内屋檐极低,光亮有些暗淡,照野一肚子疑惑还没问出口,想了想还是先答了少主的话,并跟着一起进了屋里。
外头摊上围满了人,老板娘自然也顾不上回来,所以无人发现他们。
正当照野不解少主突然问起这个来做什么时,忽一女声突然传来。
纠正道:“是忍冬蛇蛊。”
她这一声反而吓了门口两人一跳,趁着微光才瞧清,那人是方才坐在面前一直没有动筷的少女,此时摘了斗笠正站在锅台,她背对着他们,本身衣着便是暗色,又一动未动,让人没能察觉。
说罢,她笃定了一般伸手从摆满的调料罐子中拿起了一只,轻轻拔掉了壶嘴,霎时间一股淡淡的忍冬花香便充斥了整个屋子。
忍冬花本就招蛇,而由食此花而生的忍冬蛇练成的蛇蛊,虽然形如发丝让一般人难以察觉,但却始终掩盖不了这股似忍冬却又奇异的花香。
“你知道忍冬蛇蛊?”
温绰神色难得正经起来,五毒蛊中数蝎蛊的种类最少,蛇蛊的种类最多,能辨认出蛇蛊的人说明是对蛊虫有些了解,可能清晰辨认出是忍冬蛇蛊的,便说明这人对蛊的了解,深不可测。
毕竟能闻出蛊虫的味道本身就是一种天赋,能在上万种中认出是哪一种却是更难。
中原人也有如此懂蛊的之人?
这倒是稀奇。
少女似乎也没想到有人也能认出这忍冬蛇蛊,她也不过是好奇怎么会有人在中原当街对人下蛊,细听这人说话的声音还有几分熟悉,她便边回头边应道:“本圣……咳,本姑娘自然是知道,倒是……
结果一回头,两人面面相觑着都沉默了,特别是外面的现在还混乱着,更显得屋内这一刻的沉寂,十分诡异。
最后还是温绰先反应了过来,大惊道:“幕啾啾?你怎么会在这里!
?”
倒也不是他大惊小怪,只是因为他当时逃婚出来,逃的,就是他与大祭司幕里的女儿,他们苗疆的圣女,幕啾啾的婚啊!
幕啾啾也没料到能在这遇上他们主仆二人,只心道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她原本还以为已经甩开他们了。
不过,反正温绰这个废物根本就不会半点武功,仅凭照野想抓她回去,她还是有几分把握逃脱的。
干脆眼一闭心一横,硬声道:“你们就算追到这里了也无用,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更何况”
照野:?谁追她了?
话还没说完,幕啾啾又对着温绰上下又打量一番才缓缓接上了后句:“我才不会嫁给你这种草包少主!”
她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
温绰:他怎么就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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