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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拐进院子,本已经离开的崔副官突然冒头:“郑楚之这老狐狸说什么?”
赵白鱼:“想把人安插1进来。”
崔副官:“如他所愿?”
赵白鱼温声细语:“人家有所求,我们能帮就帮。
大老远跑这一趟,特地为陛下分忧,也非常配合我们当一根合格的搅屎棍,总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
崔副官:“……”
郑楚之知道他费尽心机抢来的功劳是小赵大人和将军恨不得甩脱的烫手山芋吗?
“先犹豫拖个一两天,放个空响1炮诈一诈郑楚之,顺便帮都漕吓吓安怀德。”
赵白鱼出坏主意时,仍笑得温良:“水搅浑点,能摸大鱼。”
崔副官心悦诚服,不耻下问:“怎么做?”
赵白鱼把玩手指,想了想随口说:“你看哪支营兵顺眼就去他们营里走走,说点似是而非的话,银子的事别捅出去,其他事比如章从潞被害、皇商被灭门……随便挑拣一两个事戳戳他们,他们就跟惊弓之鸟一样,准闹得鸡飞狗跳。”
崔副官眼睛亮起来:“这活儿,我还挺熟!”
赵白鱼好奇了,“怎么说?”
崔副官扬起大大的笑容:“我们将军喜欢玩这套,逗一逗西北军和冀州军里一些故意使绊子的,放点哑1炮、假消息,两军装点暧昧的姿态,玩一玩对面的大夏和南疆,基本能玩死人。”
赵白鱼嘶了声,更好奇了,“霍惊堂得招不少人讨厌吧。”
崔副官一脸正色:“说‘讨厌’是对将军的侮辱,恨不得他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才是最崇高的敬意。”
赵白鱼:“……”
忽然觉得崔副官的崇拜有点扭曲。
崔副官搓手:“不多聊,我得赶紧安排行程,下官告退。”
郑楚之一回屋,立刻召人向扬州行营都监带话,让他私底下募人到扬州城内和郊外寻找可疑人员,还有可能藏银子的地方也需要重点排查。
“一定要先抓到太子和安怀德劫掠赈灾银、杀害朝廷命官的证据!”
郑楚之兴奋得双眼冒光,自言自语:“这回必然能钉死太子和太子党,叫他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崔副官按赵白鱼的叮嘱,在外则恢复他侍卫都虞侯的身份,先后到扬州府、通州、泸州等几个州府行营逛一逛,言语间透露几分钦差意欲强硬带兵捉拿安怀德到江阳县审问的意思。
几个州府的行营都监不约而同飞鸽传书,告知安怀德此消息。
安怀德朝下面打招呼,哪个州府营兵被调动,则由下个通往徐州的必经州府行营都监或知府尽量拖延,但是往往前脚打招呼,后脚代表钦差的侍卫就跑到另一个州府,导致其他对应的州府行营都监应对手忙脚乱,刚做好部署就扑了个空,人已经跑到下一个州府去了。
钦差还没有明令,淮南底下州府行营军便累得人仰马翻,所有人最后一回头发现钦差还在江阳县优哉游哉,没半点调兵遣将强行抓捕安怀德的意思,再看他们各路行营兵马的腿都快跑断了,惊慌失措的样子闹出一个天大的笑话,登时傻眼。
司马骄看到乱象,不在意钦差什么目的,抓住‘淮南州府行营只尊帅使而视钦差和朝廷威严于无物’这点开始大力抨击。
可怜淮南诸路行营还没来得及痛骂钦差,转头又得绞尽脑汁向朝廷和元狩帝解释都漕的参奏折子。
围观全程的郑楚之独自在院子里拊掌大笑:“赵白鱼确有几分聪明,可惜都是不入流的小聪明。
邪归邪,不是正道。”
幕僚疑惑:“钦差是什么意思?”
郑楚之:“他不信我说的话,此行是试探,看究竟哪个州府的行营军能用。
果然不出我所料,淮南几乎所有州府行营军都在安怀德的掌控之下,只有扬州府的行营军,一早被我收归麾下,他的手伸不进去。”
他老神在在,颇为闲适:“等着吧,赵白鱼还得来找我。
我要他把破了徐州赈灾银被劫这案子的功劳,亲手送到我手里——不,还得求着我!
他得求着我出面带扬州行营军对抗安怀德,这不等于把天大的功劳拱手相让?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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