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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能这么算。”
刘都监拍拍脸颊自言自语:“今晚是例外,是攒了一个月的漕运才能收到二十三万商税,要是加上十来天前那批,估摸能有三十万商税。
如此算下来,光是京都府漕运商税便能年入账四百万,不过京都府四渠到底汇聚天下漕运,除了勾通内河漕运和外海海运的两江漕运每年商税,怕是无有出其右者。”
七日后,文德殿。
元狩帝埋头处理政事,旁边是不时添茶的大太监,下首则是从校场回来的霍惊堂。
霍惊堂垂在身侧的手在鹤氅的遮掩下有条不紊地拨弄佛珠,自踏进文德殿就被元狩帝有意晾着,他也不急,默诵三遍心经后换了另一部继续,反正元狩帝和他比耐心就没赢过。
大太监瞟了眼元狩帝批红的笔迹力透纸背,手背青筋突起,不禁暗暗叫苦,怎么又较上劲了!
这时有小太监进来报:“三司度支司连夜呈上来的折子。”
适时出现的台阶让元狩帝立刻扔笔:“拿过来。”
元狩帝接过折子一边装模作样地看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霍惊堂,见对方漠然置之便暗自气闷,一目十行地看完奏折,字过眼睛而不入心,直到目光扫过‘京都漕船胜钱一日入账二十三万’立时精神振奋,从头到尾仔细浏览两遍。
看完尤不敢置信地招呼大太监:“你来看看,朕是多看了一个十字,还是少看一个钱字?”
大太监看完,心里如何震撼自不言说,反应极快地露出喜色:“回陛下,您没看错!
不是二十三万钱,而是二十三万两白银!”
颇有心计的在‘二十三万两白银’几个字加重语气,听得元狩帝心花怒放。
元狩帝来回看折子,不时朗笑:“好!
好!
一日总入账二十三万两白银……”
时而表露困惑,咋舌不已:“税务司的漕运衙门开辟出来也有五年,往届全年总课税最多不过三十万,怎么今年开春一个月的课税便赶上去年的总税?”
这事不能深思,一深思就能明白里头的阴私。
元狩帝的脸色由喜转阴,最后过渡到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地转动着玉扳指,瞧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太监看得惴惴,直觉要有人遭殃了。
再瞧一眼漕运衙门一天之内收到的商税,大太监也觉心慌,概因他也在外头置办些许产业,眼热这几年挣得盆满钵满的漕运,便使了银子认个远方亲戚当干儿子,令他将京都府里一些做工精美的瓷器通过四渠运送到江西,经内河转海运,经销到东南一带。
那商税也和户部脱不了干系。
“传旨令赵白鱼……”
顿了顿,元狩帝忽然改口:“叫杜工先过来详细说说漕运衙门的这出戏,朕倒是想知道赵白鱼怎么从别人嘴里咬下这么大一块肥肉的。”
大太监领旨下去。
元狩帝兀自看着度支司呈上来的折子,心知杜工先的意思,如果杜工先没想捅开漕运商税的阴私,就不会呈折子来说这事儿。
如果漕运商税的数目一直这么大,那么东宫、底下人,这些年一边吃得满肚子油水一边眼看着国库、内库亏空,看他这个皇帝经常为银子犯愁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元狩帝不怒反笑,目光落在赵白鱼三个字上,满朝文武是他钦定的进士,是他亲口夸赞的天子门生,储君也是他钦定的,户部使也是他的亲儿子,却无一个及得上非进士出身的赵白鱼!
合上折子,元狩帝骤然发现霍惊堂还在,没好气地说:“校场考练新兵一事,择日再议。
没什么事,你回府吧。”
霍惊堂低眉垂眼,做足姿态:“为朝廷择取良将是臣分内之事,陛下另有要事处理,臣等着就是。”
奇了怪了,霍惊堂在他面前一向爱答不理,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时常能把他气出内伤,怎么这会儿恭敬上了?
元狩帝疑惑之际,又瞥见折子上的赵白鱼三字,顿时了然,一下子脸黑,随手抓起没用的奏折就扔过去:“立刻给朕滚出宫去!”
霍惊堂敏捷地躲过奏折,抬头定定地看着元狩帝半晌,忽地掀唇:“嘁。”
元狩帝瞪眼,还没发作,霍惊堂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
“……”
元狩帝捂着心口,喃喃自语:“来讨债的,就是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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