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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关了房门,扭着腰往楼下走。
身边丫鬟问:“妈妈,现在去喊人过来教训她吗?”
“急什么?”
老鸨吊梢眼往上一挑,“现在让阿大阿二他们上来教训她,还不是搞得要死要活。
等上一个时辰,等药效上来,咱们再让他们哥儿几个进去,那就不是教训,是雪中送炭喽。”
老鸨抱着胳膊往楼下走。
在她眼里,调教新来的姑娘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当然了,被送过来的人是不是黄花闺女,“教导”
的方式也不同。
听卖这小娘子过来的人说,这小娘子是给人家当妾室的。
既然这样,老鸨就没打算用温柔的法子。
进来的第一天下手狠一些,把所有的脸面都生生撕下去,过了这一晚啊,那就是新生!
老鸨回忆着月皊那张漂亮脸蛋,心里快乐地哼起小曲来。
她们这种地方,最值钱的东西不就是脸吗?至于是不是懂事,暂时不重要。
那不是还有她吗?经她一手“教导”
,呆子也能懂事会讨男人欢心!
月皊被绑住手脚,扔进床榻里侧。
午夜的凉风从窗缝溜进来,吹拂起粉色的轻纱床幔,亦带来屋内熏香的粘浓味道。
月皊不是不知道老鸨想干什么。
她蜷缩着躺在床里侧角落,眉心紧紧皱着。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么多事情。
还是说她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就是要来还债的?
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坚强地活下去——这念头,竟也发生了动摇。
是不是死了,就什么都解脱了?
眼泪一颗颗落下来,早已湿了枕巾。
可是她不确定,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阿娘会不会难过?她没有如阿娘所愿那般成为纵烈风寒雪亦傲然枝头的红梅,阿娘会不会失望?
她甚至也会想,她若今日死在这里了,三郎和鱼鱼姑娘会不会自责?
疼痛的感觉让月皊越发蜷缩起身子来。
疼痛,是因她手上的伤口在刚刚拉扯间裂开了,纱布也已脱落。
双手被绑于身后,她看不见自己的手,只觉得手心粘稠湿漉,还能闻到血腥味。
她疼得小声地哭,断断续续。
因为疼痛,也不仅仅是因为疼痛。
不过到了后来药效慢慢发挥作用,她又开始庆幸手上伤口的疼痛,刺激着她,让她清醒,让她短暂地抵抗着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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