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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嘶吼道,“你——”
凌溯打断他:“你不是有枪吗?为什么不直接轰了我的脑袋呢?”
宋淮民清了下嗓子,低声提醒凌溯:“差不多就得了……”
“不要紧。”
凌溯笑了笑,不以为然道,“他们的枪都是坏的,早就彻底变成废铁了。”
他这句话没有特意压低音量,其他船员也能清楚地听得见。
大胡子愣了下,慌忙低头查看,脸色瞬间变了。
他明明早上还用这支枪去丛林中打猎——可现在,这支枪竟然已经锈得完全看不清模样,枪管彻底堵死,变成了一根彻底不能用的废铁棍!
大胡子一把扔下手里的废枪,他疯狂抢过其他人的武器查看,却无一例外都变得锈迹斑斑,早已无法使用。
大胡子面无血色,惊恐地盯住凌溯:“魔鬼,你真的是魔鬼,魔鬼终于来了……”
“我不是魔鬼,我只是替船长来送他的手令,带你们一起回家。”
凌溯转向其他的船员,拍了两下手:“好了,小伙子们,都去干自己那一摊活儿吧,我们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
“别听他的!
他是个骗子,我们必须留在这儿!”
大胡子炮手愤怒地挥舞双拳,拼命反驳阻止。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往日对船员的威慑力竟然随着这些武器的报废瞬间消失,谁也不会因为他徒劳的怒吼停下脚步。
那些船员的脚步变得轻快急促,再没有人顾得上招待什么客人,小跑着熟练地穿梭在潜艇各个内舱的过道间。
他们不再是厨师、侍者、宴会的服务人员,在看到这封手令的时候,他们其实就已经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欧洲绅士愤怒地拦住跑过身边的侍者,大声抱怨着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被那个身材瘦小的船员灵活地躲开,一杯酒扣在了脑袋上。
船员们大声哄笑起来,有人唱起了家乡的歌。
凌溯没再理会那些瘫坐在地上的人——他们已经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了,这艘潜艇在一瞬间复活过来,火力十足地准备着返航。
宋淮民快步跟着操舵手走向前舱,他扯住凌溯,低声问道:“你是怎么变的……你真会魔术?”
他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手里明明拿的都是真家伙,却因为凌溯的一句话就变成了锈得不能再用的铁疙瘩。
凌溯哑然,摇了摇头:“不是一句话。”
事实上,从和大胡子炮手的第一句对话开始,凌溯就开始利用语言和行为在对方的潜意识里布置暗示。
到了最后,大胡子已经在对话中彻底失去主动权,完全被他引导着被迫想起了当初的事。
真相和幻觉出现对冲,认知自然也无可避免地开始发生动摇。
“别忘了,老宋。”
凌溯抬手敲了下太阳穴,“这是一场由认知决定的梦。”
凌溯说道:“你觉得自己会看到什么,你看到的就是什么。”
在彻底让对方陷入自我怀疑和动摇后,凌溯几人的认知,就成为了决定潜艇内所有东西状态的基础。
换句话说,只要他坚信这些枪都变成了没用的废铁,大胡子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举着废铁棒砸他。
宋淮民总算跟上思路,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怪不得你要先嘴遁那一大堆,原来是为了把这些人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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