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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王用手抚着额头:“可我梦里的女子,好像就是乌苔……乌苔,我们到底这般行事过吗?”
乌苔只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里,两脚虚浮,根本着不了地。
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想说,你爱找谁找谁,我不干了!
你直接给我一刀吧!
可,可人不能就这么等死啊……
乌苔无辜地睁大泪眼,望着懋王,心里想着措辞。
这什么秋千太放浪了,她觉得自己编不下去。
可那不是也得编吗?
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就是我……还不是殿下那一日用了一些酒,非要那样,若不是殿下竟在梦里记起来了,妾身是这辈子不愿意提的。”
懋王:“那温池之中,也是我和乌苔吧?”
温……温池?
懋王:“我总记得,春寒料峭中,我好像曾经——”
乌苔深吸口气,心想罢了罢了,我都认下不行吗?
于是她道:“倒是有这么一桩,当时你我成亲不久的事……”
懋王揽着乌苔,换了个姿势,便犹如抱着一个婴孩那般搂着她,之后贴着她的耳边,温声道:“那乌苔和我具体说说,我不记得了,这个梦只有一个影子。”
乌苔心里一片空白,期期艾艾的,半响,才结巴着道:“也没什么,就是当时在温池之中,妾身伺候殿下,帮殿下洗浴,后来,后来……”
乌苔脸如火烧,心里想到了,但是嘴上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太不知羞耻了,他竟然和叶青蕊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懋王:“后来怎么了?”
乌苔压下一声哽咽,低声说:“后来殿下便揽着妾身,如今日这般行事……”
说到最后,简直是带了哭腔。
乌苔觉得,为了活命,她这不容易,这都什么事啊?
枉她往日觉得他端肃威严,敢情背地里早和叶青蕊有了这种勾当?还是说他狎妓玩弄丫鬟?
谁知道懋王却挑眉:“也像今日这般吗?我怎么觉得,是另外一番姿势?”
乌苔咬牙,斩钉截铁:“不,殿下记错了,就是这样!”
她真得编不出来别的了。
懋王:“那想必是我记错了。”
对于乌苔来说,自西山回来王府的这一路,无异于酷刑。
好在回了王府后,懋王略作洗漱,便匆忙过去宫中禀报了,乌苔才算是能喘口气。
她回来后,便先去了浴房,好生沐浴一番。
懋王实在没廉耻,倒是弄得她身上不舒畅,如今倒是要好生清洗一番。
她让人在大浴桶中放了热水,上面又放了各色香草,让自己全身心舒畅地泡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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