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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先生。”
江肆没再开口,他站男人面停了秒,就径直走向旁边。
栀子不,就是能管他的和能解瘾的都没,江肆抑着情绪,眉眼松懒地从桌上拿起烟盒。
金属火机墙的展柜里摆了排,他路过时随摘了一个,缓慢甩着金属盖帽的清脆声响,坐进了斜面的单人沙发座里。
火机发一声质感低闷的点燃声,幽蓝色的细长火苗就眼窜了起来。
江肆低耷着眼点上了,咬着烟无声地靠进沙发里。
端进来的解酒汤被钟洪林直接仰脖喝了。
他仿佛感受不到那冒着热的烫,喝下咂了咂嘴,然后打了个酒嗝。
接过空碗的保镖厌恶地皱了眉,看向江肆。
江肆却没什么表情。
至少那张藏青白色薄雾里的面上看不来。
片刻后。
大约是醒酒汤起了作用,箕踞坐地的男人终于动了动,他摸着剃得典型劳改犯发型的青茬头皮,突然嘿嘿笑了声:“把我弄这儿来的人,就你啊。”
江肆轻敛眼睑,仍没说话。
钟洪林仰头,眯着眼打量:“一个没老子一半年纪的小崽子,老子当年进的时候,你不道哪个坑撒尿玩泥巴呢——”
“嘴巴放干净点!”
旁边守着的保镖厉声喝他。
江肆拿下烟,猩红的火蒂被修长指节夹着轻点了点:“没,”
江肆懒洋洋地笑了,眼神却是冷的,“随他说,继续。”
被保镖喝骂时钟洪林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江肆不以为的散漫语让他慢慢憋红了脸,他攥紧了里的酒瓶:“为什么弄我过来,老子怎么得罪你了?”
江肆不答,反像随口问:“你来p市干什么。”
钟洪林:“要你妈个小崽子管!”
保镖脸色难看地就要上摁他。
江肆却笑了,他朝微微屈身,肘压到膝上。
破开了淡淡的烟雾,青年的面庞立体而清晰地映入钟洪林的视线,薄唇抿着傲慢的弧线:“你是来找宋晚栀的吧。”
钟洪林嘴里难听的叫骂戛然而止。
秒后,他额头青筋暴起:“你是她什么人?”
“男朋友,未婚夫,伴侣,爱人……随便你怎么想,”
江肆松散着语,起身,他走到那堆散乱的酒瓶中,然后蹲下来,“所以无论你想找她要什么,我都可以替她给你。
甚至可以给你更多。”
钟洪林喝得发紫的嘴唇抽搐了下:“你是不是当我傻子?”
他目光一扫墙边那排他冷目眈眈的保镖,转回来,“跟你要钱?恐怕拿了你的东西,不了p市我就会被重新逮起来进吧?”
“只要你走得干净,永远别回来。
不会。”
江肆说。
“放屁!
我才不会信你个小崽子的话!”
钟洪林呲牙咧嘴的,“而且我不要钱,老子要钱干什么?老子一辈子已经被她毁了!
她就和卢雅一个贱,都是靠脸骗男人睡的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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