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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丝毫不留情面,“分不分是我的事。
就算分手,我也是为温笛考虑,跟你们田家没半点关系。”
田清璐脸上火辣辣的,一言不发。
严贺禹把话挑明:“清璐,我们因为什么订婚或者以后结婚,大家心知肚明。
能骂我无耻的只有温笛,能跟我闹的也只有她,你没那个立场。
要说婚姻的责任,给你们家带来利益就是我的责任,你和你们田家就别拿其他标准来要求我,在我这里行不通。
一样,你只要给我们家带来利益,其他的,我不管你。”
田清璐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偏偏无法理直气壮去指责他这么嚣张混账。
“贺禹。”
有长辈喊他。
严贺禹拿着酒杯过去。
应酬长辈们一个多钟头,宴席接近尾声,严贺禹搁下酒杯离席。
他作为今天的主角却第一个离场,别人都以为他出去接电话,只有严贺言知道,她这个作孽的哥哥乘电梯下楼去了。
叶敏琼找一圈没找到儿子,问田清璐:“贺禹人呢?”
田清璐摇头,旁边的座位早就空着,他出去时她也没多嘴。
严贺言出来打圆场,拉上严贺禹的发小给他垫背:“蒋城聿打电话给他,说有个紧急视频会,他走得急。”
他们信以为真,毕竟严贺言和严贺禹从小就是死对头,势不两立,能让严贺言替他解释,除了事实如此,再无其他。
田清璐看向严贺言,严贺言没事人一样,拿着酒杯自顾自嘬了一口,从她脸上根本瞧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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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一楼大厅,康助理陪严贺禹等司机把车开来。
严贺禹看眼腕表,无意间转脸时,瞥到从电梯方向走来的熟悉身影,他微微一怔。
姜昀星也没想到会这么巧,虽然都是一个圈子,但分手后,这几年他跟他的美女编剧在一起,她有她的新恋情,各有各的生活,平时基本碰不到面。
她知道他今天和田清璐订婚,走近,她大方笑笑:“恭喜。”
严贺禹颔首,问:“在这吃饭?”
姜昀星:“嗯,我二叔过五十岁生日。”
生日宴还没散场,她因为有事提前离开,谁知道会在大厅里遇到他。
打过招呼之后,没什么可聊。
“接我的车到了。”
她跟严贺禹挥挥手。
严贺禹还是点头,没有别的话,目送她走出酒店大厅。
姜昀星的无名指戴着一枚钻戒,连康助理都注意到。
康波对老板以前的感情状况了解不多,只知道姜昀星跟老板在一起过,在老板心里有点不一样。
司机将车开过来,康波大步走向后座去开车门。
严贺禹坐上车后,吩咐司机:“找家药店门口停一下。”
康助理从来没见严贺禹喝过这么多酒,他以为严贺禹去药店要买解酒药,“严总,我这有解酒药。”
严贺禹没醉,“不用。”
之后他靠在椅背里闭目养神。
封闭的车厢里,很快被酒精味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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