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已经滑完全程,站在传送带边缘排队准备回去。
路修远都要伸手去摘她的雪镜了,姜瑜顿时回过神来,捂着口罩和雪镜,支吾道:“干嘛呀?我没事。”
路修远看不见她的脸,有点怀疑地扯她的口罩:“真没事?刚摔哪了?我看看。”
“哎呀,都说了没事,脸更没事!”
姜瑜死死地捂着自己,生怕红得能滴血的脸颊被他看见,把欲盖弥彰发挥得淋漓尽致。
路修远虽然疑惑,态度也没太强硬,毕竟也已经习惯姜瑜时不时的抽风,只得放下手,安慰说:“也不全是因为你菜才被撞的,你们这一群人刚被刺激,都跟下饺子似的过来了,摔了也很正常。”
姜瑜那点粉红泡泡被现实打碎,震惊地拉开雪镜,微圆的杏眼愤怒瞪着他:“……你别说这是在安慰我?”
路修远无辜耸肩,意思很明显——难道不是?
姜瑜沉默了:“……”
路修远却忽然朝她伸出手,捏着虎口看了一会儿,淡淡的青色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很明显,蹙眉道:“手撞着了?”
他们准备上魔毯就提前摘了手套整理自己,姜瑜被他这么一说低头去看,有些诧异地收回手:“也不疼,可能是刚不小心撞到了,没事。”
路修远沉默着没说话,直到来两人出去后才拉着她看了一圈,姜瑜不明所以:“你干嘛呀?”
“还有哪撞着了?”
“没事啊,我挺好的,就手上这一点,也不疼。”
姜瑜诚恳回答。
路修远无意识蹙着眉头,在她手臂和后背捏了几下,没发现她有不舒服,只能作罢,又找人要了小冰袋给她冰敷。
姜瑜被他执拗地按着手冰敷,虽然因为冷很像想逃,但一动弹就被暴力镇压,只能任由他压着。
林瓷声和宋为去外边溜达了,他们两个换回自己的衣服后就在外场空着的长椅上等人,两人并排坐着,姜瑜闲着无聊,注意力无意识落在眼前的路修远脸上。
路修远的眼型偏长,睫毛很长但并不卷翘,这样低着眉眼时像一把小刷子一般,在眼睑投下小片阴影,鼻梁高挺,更显得五官深邃了起来。
精致俊美得很有个人特色,确实是一张很伟大的脸,姜瑜想着忍不住点头。
“看我做什么?”
路修远忽然开口,抬起的深黑眼眸和她对视着。
深沉的、纯净的黑,让人有种里面盛满温和又厚重的情深。
这大概率是种错觉,毕竟他说话做事向来专注。
姜瑜有些心慌意乱,下意识移开视线,胡乱点头:“嗯嗯,你说的没错。”
路修远:“……”
什么毛病。
.
几个人在滑雪场玩了一上午,下午去当地的博物馆参观,然后陪着两个女生逛街,逛吃逛吃,很愉快。
姜瑜非常大气地给林瓷声从上到下地买了一身衣服,连毛线帽都买了个新的。
因为姜瑜非常坚持,林瓷声也不好拒绝,干脆相互买单了一回,也算是个新奇体验。
倒是路修远有意见:“给她有什么好买的,那身衣服都是我买单的。”
林瓷声冷哼一声:“你就说那衣服是不是我的吧!”
路修远:“……是。”
“不管谁买单的,总是你拜托我收拾好带过来的,这就是我的。”
林瓷声掷地有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