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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相亲的?”
程姿了把摄影集放回原处,感觉脑子都成了浆糊,对着来人有气无力地抬了下手,“坐吧。”
店内的服务员走过来,将菜单放下,热情道:“两位是第一次来吗?想吃点儿什么?需不需要推荐我们店的招牌菜。”
“不用,炼乳馒头鲜虾粥各一份。”
程姿了蔫巴巴地报完,两指将菜单推到对面,“你点你的。”
男人愣了愣,然后翻开菜单,可能是头次来这里吃饭,思量之下,语气略显缓慢,“一屉牛肉包,一碗酸豆花,不要黄豆,谢谢。”
程姿了涮着杯子,半梦不醒间,又打了个哈欠,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
“好的,两位稍等。”
服务员离开后,男人才问了一句:“你刚刚在笑什么?”
“没什么。”
程姿了给自己倒了杯荞麦茶,这才抬起眼,在白瓷碰壁和满堂的细语声中,泰然自若地说道:“你让我想起了前……”
“前男友吗?”
男人浅浅一笑。
窃蓝色的纱窗被横梁下的空调风口吹得悠然而动,夏日热烈的阳光从玻璃窗折射进来,程姿了被刺得眼睛微眯,刚蹙起眉头,还没来得及躲,便有手掌挡在了眼前。
直到此时,那人袖口处夏日里软和阳光的干净气息才不着痕迹地润了过来。
程姿了抬着眼,看见他右手食指第二指节上多了道凸起的小伤疤,像个躺下的英文字母“y”
。
空气无端沉寂下来,这道疤痕就犹如一双无形的手,挑动了程姿了本就不堪刺激的神经,霎时间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
程姿了嘴角瞬间下垂,不动声色地咬了下舌,她从指缝中看清了对方低垂着的左眼,喉咙顿时被堵住似的,连四肢也浮现出了难以抑制的软弱。
等到那寸阳光终于晃过,对面人才放下手。
“好久不见了,”
对方撞上她的视线,喟然叹了声:“组长。”
这人睑缘上方的浅沟弧度像是工笔落就的高古游丝描,睑裂走行总体圆滑,瞳白比例得当,这么黑白明润地看过来时,纵然无情也动人。
程姿了上学的时候,因为“仓央嘉措热”
,也去读过他的诗歌全集,不过当年只是好奇“情僧”
这个身份,而时过境迁,今日才恍然明白什么叫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
倘若非要见,那么早些,就走在大街上,那时的她可以祝他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如果要晚些,那最好晚到他们都变成了公园里稀里糊涂的老头老太太,彼此脑海中只存在些浅薄如纸的回忆。
只可惜“大道明明为我宣,无奈此心狂未歇”
。
程姿了发现,贼老天是欺蒙她惯了。
这一场没有如期而至的旧雨,下得太过悲凉。
难以言明的酸涩感从心头一直烧至舌根,那一瞬间,程姿了满腔只生出了不如不相见的怯懦。
她终于发现,二十七岁的自己,并没有太多心气去重新面对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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