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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车内,是没办法看到车体之间的连接处的,但魏参已习惯了商明漪的“透视”
功能,若不是真知道火车内部结构,又怎么看得如此入迷呢?
商明漪纠正:“不是,是另外一个人,詹内。”
“一家人,亲戚,五百年前是一家。”
魏参斜身一挡,遮住一个秃头赤膊男无礼的打量,顺道没什么情绪地皱了皱眉,那秃头男就自知讨嫌,没再看了。
商明漪未察觉这些风起云涌,她走到车门边,透明小窗上有些划痕,还算澄澈,她边看边再次纠正:“不是姓詹,是姓詹内,伊利·汉尔顿·詹内,五百年恐怕不行,得五万年呢。”
魏参在她身后站着,距离很近,微卷的发尾几乎能戳到他的下巴。
真奇怪,为什么她睡了一晚上,后脑勺仍那么饱满,发丝仍是那么干爽有弧度,毛茸茸的,有种想上手摸的冲动。
她睡觉习惯侧睡?
昨晚拉灯后魏参很快睡着,甚至连商明漪饿了出去找宵夜吃都没醒,警觉性如此低,深深令他后怕,亏他以前在部队上半夜演习都是效率最高的排头兵。
也许,是商明漪具有安宁人心的力量,在她身边会不由自主放低戒备,很安心,同样的安心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
很多很多年。
到母亲扔下他,毫不犹豫跳进水中的那一年。
想到这里,魏参又往前靠近些,附在商明漪白到透明的耳垂旁,像怕吓着她那样问道:“第一次坐火车?”
他的眼神和声音都很温柔,外人听来,还有丝丝的诱惑。
暧昧的蛛丝包裹着他们,有意无意,把纷纷扰扰的乘客全都隔绝在外。
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和连绵山脉,云朵低垂好像触手可及,这片小天地,是只容得下两个人的小世界,不容任何人染指。
商明漪回答:“妈妈只带容儿坐过火车,动车,高铁,我出门的话,都是开车的。”
她从未因交通工具的单调表达过不满,事实上,商汀兰带女毅然离婚后,经济状况还是不错的,在二十多年前就养得起小轿车。
前夫留下一笔财产,商汀兰借此做生意赚了钱,后续跟黄德阈结婚,两人共同经营公司和小家,条件更加改善,可以雇司机。
近距离看商明漪,睫毛浓黑卷翘,她眨眼的频率较低,眼睛水汪汪的,长时间睁着,也不会感觉干涩,她的眼眶比较浅,眉毛有个急转直下的弧度,令她睁大眼睛时,显得无比认真、无害。
魏参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出去了,食指轻柔触了下她的睫毛,很痒,商明漪惊讶转头:“你捏我干什么?”
捏睫毛也叫捏吗?
魏参保持手在半空中的姿势,急中生智将指腹在窗户上一划:“你有根睫毛掉了,不拿下来会倒睫,戳到眼睛,你看。”
窗户上什么都没有,魏参又说:“哦,掉地上了。”
他撤回身体,靠在车厢上闲聊:“你一直说的容儿,是指黄容吗?猫步达的开发者,只写了名字没留邮箱。”
那个不幸在国外摔断大腿的弟弟,一受伤,父母就马不停蹄赶过去了,连情况这么特殊的女儿都顾不上,不知道商明漪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留了邮箱啊。”
商明漪说:“容儿很聪明,他帮我开发了软件,他很聪明,比你聪明。”
魏参没在意邮箱的事:“那我看漏了吧。”
他懒懒地反驳,“你跟他朝夕相处,跟我才认识几天?不控制变量,对照组有意义吗。”
知道她没恶意,而且比较对象还是亲弟弟,魏参本不应该不爽,那过于小气了。
不过既然现在商明漪的监护人是自己,那强调下自己的重要性也不过分吧。
“你不是要去四川,要去云南吗。”
他的心悬着,语速缓慢,“多跟我待一待,和我在一起,我会带你去体验很多第一次,飞机你坐过吗?徒步,骑行进藏,极地和极光,你都应该试试。”
商明漪难得暂停看风景,跟魏参对上眼神,略有遗憾:“不行,我要和容儿在一起,从小妈妈就这么跟我说的。”
“噗,不是一个意思。”
魏参笑了,这个回答虽然是拒绝,他的心却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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